何称呼?”
花一棠,“我来自青州白氏。”
伯克布笑意更大了,“郎君说笑了,青州白氏乃是广都世家大族,每个人在下都认识,但从未见过郎君。”
“在下是白三郎白向的义兄,昨天刚认的。”花一棠两眼弯弯,突然拔高嗓门,“你说是不是啊,白三郎?”
白向扛着一个大包袱推开人群挤了进来,瞪着花一棠,貌似想反驳,话到了嘴边,又硬生生咽了回去,将包袱往桌上一放,里面的东西稀里哗啦流了满桌,二十多块羊脂玉牌,一些古董字画,还有一个黑色的漆盒。
白向打开漆盒,里面竟是四五卷房契。
“在下想与坊主赌一把,”花一棠用扇子指了指桌面,除了白向带过来的全部家当,还有伊塔刚赢回来的小型金山,“这就是赌注。”
伯克布脸上的笑容消失了,“郎君想与我赌什么?”
“实不相瞒,在下见南乡赌坊风水甚好,四路通顺,五水聚财,颇为喜爱——”
伯克布眯眼:“你想要南乡赌坊?!”
“还有你赌坊里所有的人。”花一棠摇扇笑道,扇稍悬挂的金铃叮叮脆响,仿若来自地狱的勾魂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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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车太守:阿嚏!怎么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