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在这些美男身上了?”
损花贼委屈道:“不就是他们的错嘛!大爷我和我的婆娘相处得好好的,要不是这些小白脸出现,她能抛弃我?”
于都对损花贼的遭遇嗤之以鼻,道:“你自己留不住女人关咱公子什么事?公子接触的,向来是贵门的窈窕淑女,哪有乡野村妇?”
现在就是拖延时间,让门口听到动静的侍女和小厮找人来帮忙。殊不知,损花贼也在拖延时间。
姜以安看向还在冒烟的熏香炉,坐在靠窗的桌子上,说:“损花贼,我叫沈修,你叫什么?”
既然打了照面,按江湖规矩,自然要报上名号。
损花贼道:“葛石,石头的石。”
时间也差不多了,于都等人察觉不对劲,浑身无力,且无法使用内力。于都和于庆的佩剑落地发出闷响,此时葛石得意洋洋地说:“是不是感觉四肢无力?现在你们就是待宰的羔羊,尤其是你,春风榜一!”
说着,葛石的双手伸向坐在地上的楚思墨,以为得手之时,自己的咸猪手被狠踢一脚,楚思墨也被姜以安拉到床上。
葛石惊讶地看着姜以安:“你怎么没中毒?”
“我早闻到屋里的熏香里掺杂了其他东西,所以做了准备。”进入衣柜后,她就服用了百解丸,吸入的毒气都被一一化解。
葛石急了,喝道:“好你个毛头小子,净坏我好事!”
御林军护甲的振动声愈加清晰,再不下手,这次可就白跑一趟了!葛石向姜以安抛出两道飞针,接连是两道飞镖,姜以安眼疾手快,拉着瘫软无力的楚思墨一起躲过,葛石的目标一直是楚思墨,就算半路跳出姜以安这个程咬金,在事情将要败露前,他也会找机会向楚思墨下手。姜以安将楚思墨护在身后,楚思墨靠着矮柜,还没稳住身子,姜以安猛一跺脚,于都的佩剑被振起,葛石迅速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姜以安拔剑、放剑一气呵成,葛石在向楚思墨抛射液体的之后,迅速躲过姜以安向他抛来的剑。楚思墨眼看无法躲过,已经做好毁容准备之时,突然自己的左膝被一外力猛撞,整个人向前倾倒,于都拼尽力气扑到楚思墨面前的地面,避免了楚思墨脸着地的悲哀。
葛石刚庆幸躲过带着剑气的一剑,下一瞬,胸前就受了一掌,整个人撞向房柱,震出一口鲜血,再无招架之力。姜以安看向被液体腐蚀的墙壁,说:“幸好早做准备。”
于庆靠着墙,有气无力地问:“你怎么知道那贼子带着毁容的毒液?”
“听声音,这不是基本功嘛!”姜以安无情吐槽道,听声辨位练了三年,早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在与葛石的纠缠中,她就听出葛石怀里有一药瓶中存在液体,以防万一,她就当毒液小心防备。
这次不仅摸了楚思墨的手,还摸了他的腰,算意外之喜,御林军也快到了,她也该离开了。
姜以安交代道:“这毒气不致命,休息几个时辰便好。”
她踏上窗边的桌子,正要离开,楚思墨出声问:“你不是赏金猎人吗?怎么不带葛石去领赏金?”
姜以安回眸看着已经能站起来的楚思墨,说:“骗你们的。我来这,只是为了摸下你的手,然后回去为你画幅画像。本以为你只是爱弹琴的,没想到你的内功也如你的容貌一般优秀。”这主仆三人,皆不是常人,普通人吸入葛石设下的毒气,会软绵无力几个时辰,但他们现在可以站起来了,内功深厚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恢复到这种程度。刚才握紧楚思墨的手时,她就探查到他体内两股彼此交融的内力了。
楚思墨道:“你救了我一命,我该如何报答?”
姜以安笑了笑,说:“报答嘛,允许我私藏你的画像即可。”说完,跳出窗口。
于都走到窗边探查,禀报道:“他已经走了。不过一瞬,已经探查不到他的行踪。”
于庆感叹道:“没想到京城里还有这一号人物。刚才他震飞葛石的那一掌,我都没看清楚,也瞧不出他师承何派。”
楚思墨道:“看看葛石的伤势。”
于庆走到葛石旁边,探查他的脉象,回禀道:“公子,葛石的武功皆已废除,受了些内伤,但性命无忧。”
“派人调查他的来路。”
话音刚落,御林军破门而入,楚思墨看着周围的乱状,这损花贼弄的烂摊子,还得好好编个理由糊弄过去。
姜以安重回诗会,谢泽拉他到角落,问:“我刚才看见御林军进了后院,发生了什么事?”
“楚思墨遇上了损花贼。”
谢泽先是吃惊,神情一下恢复常态,继续问:“你解决的?”
“还挺聪明。”
“那损花贼在哪?逃走了吗?”他还记得赏金猎人这事。
“还在后院偏殿里,御林军来得太快,没来得及带走。”
回来的路上,姜以安遇到匆忙跑去后院的慕伊人,她因走得太急,不小心踩到了裙摆,差点摔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