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所以才派陆天师下凡来接引他。 犹豫了几個月,李隆基决定承认陆天师。 李隆基不仅决定承认陆天师,还要给予最尊崇的尊号。 然而还没等李隆基召来中书省的官员草拟圣旨,来自安西的捷报却先到了长安,伴随急促的马蹄声,一骑快马自金光门风驰电掣般冲进了长安城。 “大捷,逻些大捷,安西节度使封常清率军平定吐蕃!” “大捷,逻些大捷,安西大都护封常清,已然灭掉吐蕃!” “大捷,逻些大捷,大唐安西军一战扫灭吐蕃,生擒吐蕃赞普、嗣子、大相以及生根活佛等数十万人,缴获无算……” 快马风驰电掣般从朱雀门横街冲了过去。 朱雀门横街上的行人却一下子全炸了锅。 紧接着,消息就像风一样传遍整个长安城。 再接着,整个长安城都炸开了锅,吐蕃亡了? …… 平康坊,南曲段七家。 假母从里间款步出来,有些为难的说道:“诸位郎君请了,七娘今日属实身子不便,无法起身待客,还请诸位郎君改日再来,改日。” 听到这,几位中老年寻访客顿时间大失所望。 一位清癯的中年人道:“是真不便还是托词?” 另一位中年人帮腔道:“别是瞧不起我们几个?” “几位郎君言重了,满长安谁不知晓几位的诗才。”假母一脸媚笑的对其中一人道,“尤其是这位李太白李待诏,更是名满长安的大诗人。” 好家伙,敢情又是李白、杜甫这伙失意中老年。 岑勋道:“太白兄,定是七娘在考你,不如即兴赋诗一首?” “此有何难。”李白略一沉吟后吟道,“罗袜凌波生网尘,哪能得计访情亲。千杯绿酒何辞醉,一面红妆恼杀人。” “好诗!”杜甫几个顿时间轰然叫好。 假母却是急得双手连摇,不住的致歉:“李待诏,李待诏,还有诸位郎君,七娘今日属实身子不便,当真不是托辞。” 元丹丘当即也跟着起哄:“太白兄,假母的意思是还不够,不如再来一首?” “一首?休说区区一首,便是十首百首又何惧哉……”李白甩了一下窄袖,正要接着再吟一诗艳诗,猛听得外面十字街上响起一片喧哗之声。 “诸位,似是出甚大事了。”喜欢热闹的杜甫说道。 同样喜欢热闹的元丹丘当即便对段七娘失去了兴趣,说道:“走走,瞧瞧去。” 当下一行人便涌出段七家,等到李白回过神来之时,院子里已经只剩他一人,当下也只好有些无奈的跟着离开段七家。 来到外面,只见十字街上已经挤满了人,人山人海。 似乎整个平康坊的寻芳客以及三曲姑娘都涌了出来,一窝蜂似的往北坊门跑。 李白赶紧拦下一位寻芳客,好奇的问道:“这位兄台,平康坊外是出甚大事了?怎么所有人都跟疯了似的往北坊门去?” “兄弟竟然不知?”那嫖客鄙夷的说道,“逻些大捷,安西节度使封常清封节帅已经于数月之前率安西军灭掉了吐蕃!吐蕃灭亡了,我大唐已经去了心腹之患!” “甚?吐蕃亡了?”李白一下傻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