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去年买的小裙子,今年又快都要箍不住了,轩然严重怀疑就是小姐平时经常把自己的胸浦当枕头枕来枕去,所以才枕大了的。 唉,多希望小姐也能快快长大,到时候就能感同身受地理解自己成天负重走江湖的辛苦了… “秦琅少侠~” 小侍女悄悄在心底埋怨了一阵自家小姐,旋即掀开了另一边的车窗: “感觉怎么样?这里只是景州的一座小县普宁县,是不是比剑平县,比青州有意思多了?” “确实。” 秦琅点头承认,景州的确比青州要高一个档次。 不仅大街小巷更繁华,行人当中,也终于出现了佩剑佩刀的江湖武人。 各式劲装武服的打扮,以前在剑平县,秦琅很少能看到一两个,如今在普宁县,却是两三个一簇,三四个一堆,时不时就能看到。 …… “长兄,你这刀可是新买的?” “哈哈,李兄好眼力!” “老周啊,好久不见,可否酒馆一叙。” “叙你个头!今天再不还钱就拔剑吧!” “听说今晚本地凝香馆的头牌有意以武会‘友’,嘿嘿,阁下可有意?” “不不不,女人只会影响在下的枪法,不如改天去京城九州镖局见见世面…” …… 路人的对话窸窸窣窣什么都有,马车沿着宽敞的主街徐徐向前,秦琅一路上也算见识到了全新的,更加完整的江湖味道。 当然,自己如今既身处天合宗,名义上也成了天合宗圣女的贴身侍卫,此行本来又是南灵越巡视为主,秦琅对于天合宗旗下最重要的青楼产业,也下意识地会重视一些。 于是左顾右盼之下,秦琅很快也就发现,方才看到的那座三层的阁楼,似乎牌匾上正好就写着【凝香馆】三个大字。 “吁——” 秦琅一行人的马车车队,也在靠近【凝香馆】之时,缓缓停了下来。 前脚还没停稳,后脚阁楼紧闭的大门就打开,一名腰佩细剑的婀娜女子带着三两随从迎出,对着马车款款施了一礼: “参见圣女。” “文姐姐不必多礼~” 双方显然也相识,南灵越带着轩然下了马车,秦琅紧随其后,毫无意外地又吸引了“文姐姐”为首的一行天合宗弟子,南灵越自然也简单地介绍了秦琅,随后就跟着一起进了凝香馆内部。 本地的凝香馆没有在早上开门的习惯,第一次进秦琅的秦琅跟着南灵越等人进入的也是其后院。 “几位请先在外面休息。” “好的。” 到了院子里以后,南灵越就和那位文姐姐单独进了一间房,据轩然说,是要交接账本营收相关的东西。 秦琅对此表示理解,跟大丫鬟一起在外面等了半晌之后,房门一推,南灵越终于才和文姐姐一起走了出来。 “小姐~终于弄完啦?” “嗯…你们在干嘛呢?” “哦,秦少侠教了我一种游戏,叫五子棋的,可好玩了~” “是吗…” 南灵越嫣然一笑,秦琅却是在她眉眼间看出了一缕淡淡的忧色。 难道说,普宁县当地的凝香馆,在经营方面并不是很理想? “文姐姐,那我们就先走了,之后宗门若是有什么集体调整,你多关注一下信儿。” “是,恭送圣女。” …… 在巡视宗门产业这件事情上,南灵越似乎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接下来的几天里,马车队又陆续经过了三四个县城,南灵越基本也都是到当地的凝香馆走一遭,每次出来的时候,情绪都不高不低的,然后就继续急着赶路。 而实际上,有两次恰逢青楼营业,秦琅简单观察了一下,发现生意其实还可以,于是也就忍不住问了一下南灵越为啥总是一副发愁的样子。 结果南灵越却是一叹,双手托着垮下来的小脸儿,表示自己心中忧虑的,其实并非这些日子以来巡视过的县城的场子。 “这些小地方的营收其实都没什么,现在宗门的问题其实是大地方的场子,而我也是一直担心等到了景州府,府城里的账本会惨不忍睹…” “大地方的场子…” “是啊,秦琅你在江湖上应该也有所耳闻,现在凝香馆跟听雨轩的竞争其实蛮激烈的,尤其是在大点儿的州府等地,凝香馆越来越干不过朝廷的听雨轩了。” “……” 竞争的确激烈,毕竟当初血刀门都想把秦琅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