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失去了任何的抵抗能力。 …… 如果薛贵或者堇姑娘看到这一切,应该会感到非常的熟悉。 因为当初在牢里,薛贵就是被秦琅的这一套手法折断了手脚。 而顾堇跟秦琅邂逅时的那最后一波匕刺,也是被秦琅用同样的手法拆挡下来。 只不过眼 …… “呃啊——!” 巨大的疼痛让满脸凶相的大汉冷汗直流,以至于当即脱力跪倒在了地面。 而相比起痛苦,七哥此时心中的震惊可能要更大一些。 “龙象…拨云手?!” 作为血刀门中除了门主和长老以外,为数不多在早年间走过些世面的人,七哥再看秦琅时,那双瞪圆了的眼睛中,已经满是见鬼般不可思议。 “龙象拨云手!你究竟是什么人?!” “什么意思…” “曾经的六派之首…龙鼎山庄…早在几十年前就被朝廷斩草除根了!你怎么会他们失传的独门绝学!?” “绝学…?” 听到这两只的秦琅微微皱眉,只是发至内心地感到疑惑。 这也算绝学? “抱歉,这只是我师姐教我的一个生活小妙招而已,不是什么拨云手,你认错了吧。” “你!……” 面对秦琅云淡风轻的回答,七哥仿佛喉咙被噎住了一样,临终前的最后一声斥骂硬是没有说出来,旋即就被秦琅捡起地上的刀,刺透了心脏。 “坏了,有点儿超时了…” 和七哥的纠缠,超出了秦琅的预期,他看向左边夜色笼罩下的山坡,关于那几个被他伤了腿的血刀门的最后余孽,定然是不能放过的。 于是,杀完七哥的秦琅不待歇息,捡起地上的一个火把,直接追了过去。 …… 本来血刀门就有一个长老不在,可不能再多漏网之鱼了,每多一条,秦琅就多一个贼惦记,人身安全就多一份不确定因素。 师姐一直教导自己行事要谨小慎微,秦琅不能允许这样的隐患。 只不过按照他大致的算计,即便腿上中了伤,那几个余孽依然大概率逃远了。 这一点倒着实让秦琅有些郁闷。 …… 然而,让秦琅没想到的是,上了山坡入了林,跟着血迹追了没多久,他竟然就见到了那四个逃走的血刀门弟子。 而且四个人全部躺在地上,秦琅伸手一探,居然都没有了呼吸。 “真的假的…” 秦琅有些懵逼,这就死了? 他那会儿投出去的一刀,明明只是划到了他们的腿上,难不成还划到大动脉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秦琅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稍微又检查了一下几人的尸体,果然,在四个人的脖子上,全都发现了一道丝线般的伤口。 不动则已,秦琅稍微一拨弄,那细若无物的伤口,才倏然冒出一缕缕鲜血。 显然,这是另有人帮秦琅杀了他们。 “……” 秦琅望着地上的尸体,良久后,有些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随即返回官道,徒步几百米,牵回了那匹早已躲的远远的紫骝马,一个翻身,举起火把,踏上了返回青牛岗的路程。 ———————— “驾!…吁…” 月明星稀,秦琅回到青牛岗,拴好了紫骝马,又看了一眼苏银瓶用的那匹白色小母马。 “……” “?” 小母马刚吃完一口草苗,感觉到眼前这个帅气的雄性人类目光不对劲,于是抬起雪白的脖颈,眨巴着长长的睫毛,疑惑地将脑袋往秦琅的胳膊上蹭了蹭。 而秦琅,却依然盯着马背上的银色织锦马鞍,若有所思。 这小白马… 这个时间点没有睡觉就算了,居然还吃草… 秦琅抬手,犹豫着摸了下马鞍。 嗯… 没有热度… 但并不能说明什么,夜风太凉,要是有人骑过,温度很快也能冷却。 不过因为马鞍上镶织物的缘故,气味可就不是那么容易消散的了。 于是,为了确认心中的某个猜测,秦琅看看周围,再看看马鞍,将鼻子朝着曲线玲珑的马背上,同样曲线玲珑惹人遐想的马鞍上,缓缓凑了过去… “你在干什么…” “?!” 伴随强烈的既视感,秦琅身子一震,僵硬地扭头看向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