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伤也算内伤,但实际上,秦琅的外伤应该是受了不少的。
就比如一开始划破了脸和耳朵,之后这几天其实也有类似的外伤,但秦琅每次被南宫琢玩晕过去然后再醒来的时候,就已经看不到那些伤痕了,取而代之映入眼帘的就是叫醒自己的南灵越。
想到这里,秦琅也是会心一笑:
“灵越,这些日子真麻烦你了,谢谢你。”
“害,都这会儿了,还跟我这么客气干嘛呀…”
少女手指头绕了绕马尾的发尖儿,然后摸出了之前用来跟轩儿通信的玉佩:
“呀,师父今天回来的好早!”
“没事儿,我刚好吃完了,去吧。”
秦琅擦了擦嘴,熟练地端坐在石凳上让南灵越把自己重新绑好,然后在南灵越临走前提醒了一声:
“哎,记得替我跟轩儿问好啊。”
“嗯嗯,每天都问了,轩儿开心着呢~”
……
就这样,类似的日子又过去了三四天。
算下来,来到天合宗这个不知名洞府已经七天了。
秦琅受尽屈辱的浑浑噩噩的日子也过去了七天,南宫琢玩弄他的花样也越发多了起来,最后几乎全部都是以秦小琅被憋的快要爆炸作结尾,以此秦琅也将各方面的火气几乎屯了个满腹。
若是等我出去了…
若是师姐找到我…
若是我今后武功能达到师姐的水平…
……
各种“假如”就这样充斥着秦琅的心头,等到第七天过后,秦琅则是第一次被南宫琢用“狗链”牵出了这个玄妙的山洞。
“你要带我去哪?”
“北山区的合欢派那边。”
“?”
“宗门最大的双修台就在那,接下来的十天,我们就在那里闭关。”
“……”
秦琅懂了,这是治疗终于要开始了。
经过了这些天的折磨以及南灵越的提醒,秦琅对这个过程已经很难有什么期待了,不奢望什么愉悦,只希望自己不会成为人干,也希望在自己能活着看到“卓北北”归来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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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迎宗主——~”
秦琅跟着南宫琢,套着头套不知道走了多久,似乎又走到了另一个洞穴的时候,终于久违地听到了其它人的声音。
“宗主金安——~”
一群清一色的女声恭敬地呼喊过后,秦琅一边走,一边开始逐渐听到了她们的小声交谈。
……
“瞧,这个好像就是宗主大人带回来的那个了…”
“嘻嘻~身子还不错哎~”
“可惜啊,再不错也得臣服于宗主大人。”
“那是~天下能反过来让宗主臣服的男子,还没出生呢~”
“蒙着头,不知道面相如何了…”
“嘘…想什么呢?这可是宗主的仙药,你也想吃?”
“就是就是,好妹妹,有这念想不如吃吃姐姐我的~”
……
伴随着各色轻浮的嬉笑,一些个奚落的话语也落入秦琅耳中,秦琅忍辱负重,只默默把这些合欢派小娘皮的账一起算在南宫琢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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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主。”
“安排好了吗?”
“安排好了,一旦双修台开始运作,整个水云殿将彻底与外界隔绝,就算那天山女子来也无法强行攻破。”
“很好。”
……
接着不知又走了多久,秦琅听到了几位声音相对成熟的女声,通过对话估摸着是长老一类的人物。
而当听到接下来要去的双修台连师姐也闯不进来,秦琅也是暗自叹息了一声。
终于,两人又走了一会儿,进入到了一个安静幽旷,连脚步都有微微回音的地方,南宫琢停下了脚步,揭开了秦琅的头套。
秦琅缓缓睁眼,打量了一下周围,发现自己身处于一个宽阔的全新山洞。
而这个山洞,跟之前南宫琢的住所完全不一样,完全没有什么花草树木,除了一道厚重的石门以外,四周都是跟普通山洞一样冷峻的石壁,只有少许的天光从洞顶的一处小口倾泻,很暗淡,也就刚好能看清正中间一座刻有古怪铭文的石台。
而在石台周围,又像是按照八卦方位,围了一圈一共八面铜镜。
“这就是…所谓的水云殿?还有双修台?”
南宫琢淡淡地看了秦琅一眼:
“少废话,上去躺好,衣服脱了。”
“……”
秦琅无奈,当即照做地脱下了身上颇为褴褛的衣裤。
站在双修台前的南宫琢冷不丁一回头,这么多一天,却还是第一次在秦琅站着的情况下,看到光溜溜的他。
二十岁的少侠秦琅那完美的男子形体,站立着完整蓦然映入她的眼帘,让她一时竟有片刻的失神,甚至脸上还闪过了一抹不该有的红晕,只是幸好天光暗淡,没有让秦琅注意到自己的失态。
“蠢…蠢货!谁让你现在就脱了的!”
“?那我再穿上?”
“不用了。”
南宫琢玉手一挥,手上的链子将秦琅整个人一扯,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