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了半天,也没能确定到底要不要动手。
“害,我又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只是怕银瓶你累了,让你躺下来歇着…”
“我…我已经躺下来了,你还要干嘛?”
“就不干嘛了啊,我又不是登徒子。”
秦琅搂着温香软玉,在苏钰盘的耳后亲了一下:
“就想这样跟你呆着,然后再慢慢说话。”
“……”
听他这么说,苏钰盘索性也不挣扎了,扭头瞪了他一眼:
“那你就说。”
不是有大逆不道的话吗?女帝洗耳恭听。
“其实啊,银瓶你非要问我有什么具体方法,让大周能有长久的安乐,我是个粗人,只能回答两个字。”
“哪两个字?”
“打仗。”
“诶…?”
有一说一,这个答案,苏钰盘的确没想到。
“打仗?跟谁打?”
“北离,西南诸国,有必要,或者说有能力的话,跟西边天山外的大国虬龙国打,跟普天之下所有能打的国家打。”
如果是今天以前,苏钰盘听到秦琅这样说,只会觉得他在胡言乱语。
而现在,听到秦琅不紧不慢地一会儿要打这个一会儿要打那个,苏钰盘的心头却是逐渐一下一下地收紧。
让他出个大周长期安乐的主意,他却是让自己当个比先帝更甚的战狂?
荒谬!
真是荒谬!
可荒谬归荒谬,但苏钰盘的心头还是在一点点变紧。
紧接着,就是一紧一松。
在紧接着,就有些热热的…痒痒的…
“?”
不对!
苏钰盘低头一瞧,什么一会儿紧一会儿松的!分明是有个登徒子的大手,不知何时揣进了自己的衣襟,隔着薄薄的裹胸正在肆意地…
“秦琅!我…唔?!唔唔——!”
本来以为他是要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结果…结果却是要做大逆不道的事!
就这样,秀足高抬,两只脚尖儿再次在空中踢了起来。
一下…
两下…
然后很快,女帝的双脚就软软,彻底地放了下来,在逐渐升温的空气中,偶尔才会绷紧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