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随手把手里的题目递过去,“这些题是草壁先生陪她的时候做的,你看回答,是不是跟你的左右手先生说话风格特别像?”
云雀恭弥随意瞥了眼。
又听她摸着下巴自言自语,“难怪我说她怎么会说出这种话,原来是听的心声——”
男人将她手里的杂志接过去,随手放到旁边的桌上。
转而轻卡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朝向自己这一侧,意味深长地扬着眉头,“所以还是你教的?”
早川纱月:“?”
她无言之极,张了张唇,试图再解释什么,半晌只能无力地重又抿上。
她闭上眼睛,一副心死的样子,完全就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的摆烂样子,毕竟刚才都已经在大庭广众下社死过一轮了。
云雀恭弥轻笑了一声,垂眸看着她这幅样子,忽地道:“再说一遍。”
“什么?”
“之前你心里的话,重复一遍。”
“……”
早川纱月睁开眼眸和他对视,试图转了转脑袋,却没能把自己从他掌心挣脱,长出一口气之后,她抬手拽住男人的领带,在昏暗的灯光里,将他拉到自己的近前。
两人的影子几乎在病房墙上融为一体。
距离近得她能闻见男人身上那些未散的血腥味。
她稍稍仰起下巴,在他松开手的同时,凑到他的耳边很轻声地开口:
“老公,病房不隔音的。”
“我的叫声超大,所以你最近还是戒色吧。”
就冲他刚才应和那些家伙一起调侃她的行径——
想听到她说那种话。
门都没有。
猫猫可是超级记仇的,哼!
说完这两句之后,早川纱月飞快从他怀里退了出去,往病床上一躺,开始装模作样,“哎哟,感觉左腿又开始疼了,好想早点休息啊。”
云雀恭弥站在原地,神色微妙地凝视她。
小猫不为所动,随手摸了本书对他挥了挥:“你快去洗澡,换一身衣服,我真的困了,等你出来睡觉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