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她也就只能被迫重新再舔舐一遍伤痛,等它再次覆上灰尘,心才能归于平静。 恣意潇洒是要有,可是心中总有那么点熬不过去的坎,等她真能放下的时候,要么就是她成圣人了,要么就是她死了。 都已经是死过一回的人了,可惜,在这种事儿上她格局依然还是这么的小。 话说回来。 她虽然共情了,但是她还是以自家利益为先。 阿弟是不能再和他继续来往,关系也就止步在不来往的邻居上。 于栄是个能对自己狠得下心的人。 所以综合考量做了决定。 这件事一旦捅破,一方面傅渊之并没有收获任何实质性利益。 另一方面,于栄因此陷入更加不好的境地,若是想不开做出令人想像不了的事儿,那到时候反倒是后患无穷。 所谓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于栄这样的人不说未来的成就有多大,单说他那颗狠心,只要给他机会,以后也不会太差。 那天,其实宋欢和阿弟说完就后悔了,她没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又强行想让阿弟明白那句话的道理。 她忽略了一个地方。 忽略了阿弟正值热血沸腾的青春,可不是她这种因为经历变得冷漠麻木的人,在他的这个年龄段还是得有一些少年人该有的憧憬和展望。 否则,这漫长人生过的也太他·娘·的·操·蛋·了。 入夜。 宋欢睡不着,反思着自己对待阿弟的强行喂药。 一脑袋的浆糊。 果然,没当过妈,在教育方面还是不熟练。 这么想着,宋欢直接把傅渊之带回来的酒拿了出来。 青丝半挽,披着外衫,坐在院子里,听着夜风下传来地虫鸣声,欣赏着夜空中不断闪烁地繁星。 独酌自饮,绵甜干净。 古代的米酒,不就是甜酒? 喝着跟饮料似的。 不知不觉,一坛酒就下去一半了。 “睡不着?”傅渊之在旁边坐下。 宋欢早就听到他的开门声了,也不诧异。 “来一杯?”宋欢举杯问道。 傅渊之点头。 “在想什么?”傅渊之接过酒问道。 宋欢没接话,只道,“你决定怎么处理了吗?” 傅渊之明白她问的是什么,说道,“不过一篇策论而已。” 宋欢噢了一声,点头。 “你怎么想?”傅渊之问道。 宋欢笑着摇头,“我又不是当事人,有想法的人在屋里呢。” 傅渊之说道,“他还小,长大了就知道这种事无需太过纠结,他只是太过看重情谊了。” 傅渊之看着宋欢,一副欲言又止地模样。 “想说什么?”宋欢看傅渊之又有点恢复那种扭捏模样了,这府城也是挺锻炼人的。 傅渊之定定看着宋欢的眼睛说道,“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你,真的这么认为吗……” 如果有一天,自己做了什么,你,会失望吗?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