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 竹岁寒掉了几滴鳄鱼的眼泪,但是乘龙依旧不为所动,昂着脑袋努力俯视自己的训练家。 “呜!” 你就说是不是吧! “好吧你赢了,我确实是这么打算的。” 面对乘龙的疯狂乱拱,竹岁寒果断举手投降,奉上能量方块作为纳贡的岁币。 “好了你们俩,我们准备出发,小心一些。” 柳伯拄着拐杖走了过来:“阿桔这两天一直都在那边破解机关,但也不能确定是否将所有的机关拆卸了。” “没事儿,只要我去,什么机关都给他一下解决。” 竹岁寒拍了拍乘龙的脖颈:“您就放心吧,到时候看我们配合就好。” 柳伯:...... 阿笔发现王冠贝壳的细节,其实柳伯也算是看过文件的。 东西找到这件事情本质上来说还能让人接受,毕竟王冠贝壳一直都在那里。 但是这找到东西的那个“缘分”就让人有点接受不了了。 起因居然是竹岁寒想给自己弄瓶水解渴,然后就捞到了王者之证,阿笔怂恿对方再捞一下。 这概率感觉可以和去满金市游戏厅,在你坐下投币之后所有机器都开出了大奖一样离谱。 “米露~” 小仙奶醒了,迷迷糊糊地用手扒拉着竹岁寒的发型,看上去给人一种在柔软的床垫上深一脚浅一脚的感觉。 “走吧,那条密道就在基地的后方,阿桔也在那边。” 柳伯说道:“你和火箭集团的娜姿,是不是有什么过节。” 竹岁寒:? “不是吧,阿桔打听我的事情了?” “嗯,被我听出来,然后‘稍微’跟他聊了聊。” 柳伯说道:“听说那个金黄市的馆主最近一直在打听你的情报,所以我也就稍微关注了一下。” “反正就我的判断来说,除非你和人家的祖宗有什么过节,不然我确实是想不到你们有什么联系。” “哦,我和她做了一笔生意。” 竹岁寒将前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通,柳伯皱起了眉头,思考着其中的逻辑关系。 “神的谕旨,你真的感受到了么。” “反正我是没去过什么阿罗拉地区,也没去过迦勒尔。” 竹岁寒揉了揉小仙奶的脸颊:“而且我也确定自己没有超能力方面的潜能,所以应该和预知未来没关系。” “神,你觉得什么是神。” “古籍里面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无非也就是那一批实力强大,并且还有自然权能方面位格的宝可梦。” 竹岁寒说道:“不然黑暗队的人也不会疯了一样去追逐传说,估计是想搞点大事。” “嗯,我们到了。” 柳伯停在门口,信使鸟很懂地往前飞去,确定安全之后飞回来停在竹岁寒的肩头上。 ? 竹岁寒看了一眼这个战力大哥:“我觉得你应该去保护柳伯。” “贝利。” 信使鸟挥了挥小翅膀。 都一样都一样,我的训练家都这个岁数了,自然是停在你这个年轻人的肩头上更好一些。 “我的年龄似乎更大才对。” 头上的小仙奶悄悄咪咪地飘过去,伸手想要去摸摸信使鸟的脑袋。 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是想试试手感,顺带和训练家的头发比较一下。 “贝利。” 信使鸟摇了摇头,小年轻不要太年轻,老头子的脑袋不能随便摸。 “柳伯前辈,哟,这就是让我们公关部部长魂牵梦绕的人吗。” 阿桔从阴影之中浮现,半张脸都被面罩包裹了起来。 只能说很想知道面罩中间是不是有一个口子,吃饭的时候把中间的布料塞到下巴 嗯,还能当个口水兜。 另外,魂牵梦绕又是什么意思,你小子不会觉得我好欺负吧。 竹岁寒斜了阿桔一眼:“先生,机关已经完全破解了?” “自然没有,但是在我的带领下,我能保证你们安全地抵达目的地。” “哦,那不用了,我来。” 竹岁寒对着空地一甩北冥球:“乘龙,随便瞄准一个地方,水炮。” “呜!” 还没等阿桔反应过来阻止,乘龙的水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