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云抱着怀中美女,左亲右吻,上下其手。 虽然龙云不会武功,但是柳如意一个柔弱女子,怎是男人的对手。 房屋里传出剧烈的响声和求救声。 即便事情做得再隐秘,但房屋毕竟是在街道边,很快声音就传了出去。 “不要,龙少爷,求你了,放过我吧!啊!救命呀!” 一个柔弱的女子在受到伤害的时候能想到的只有大声呼救,但这样有用吗? 龙云的四个仆人守候在屋外,谁敢进来? 大声的呼救,在晚上格外的引人注意,巡逻的禁卫军自然可以听到,但却不敢管龙少爷的闲事。 几拨巡逻的队伍都匆匆经过,也不敢上前询问,周围的邻居更是无能为力。 “不要呀!啊!” 屋内不断传出撕裂衣服的声音,挣扎声,乞求声。 呼救、求饶的声音越发的尖锐,似是惹人心痛,无可奈何。 龙云虽然年轻,但却玩弄过不少女人,风流之事,早就如鱼得水。 屋内女人的呼叫声已经渐渐地停了下来,木已成舟,实难挽回了。 整整一个时辰,声音渐渐凋零,时不时传来断断续续的啜泣声。 屋外行人听着房中的动静,此起彼伏,心情也是各不相同。 有的心生怜悯,可叹世道不公。 有的心中窃喜,因嫉妒刘文妻子貌美如花。 有的心中不忿,奔走相告。 “哇,好爽呀!”云收雨散后躺在床上的龙云心情大好,发出舒爽的声音。 听到龙云的言语,屋外的行人,加快了脚步,生怕惹祸上身。 此时的刘文在醉海楼已经得知妻子正被龙云侮辱,匆忙地赶了回来。 舒爽过后的龙云也放开了对柳如意的控制,但她又能怎样呢? 世间人心难测,永远不能用常理来推断一个人的内心。 就在龙云以为柳如意已经放弃抵抗,自己可以再来一次的时候,柳如意趁龙云一时不备,抓起残破的衣服跑了出去。 四个守在门口的仆人也没有想到,柳如意会如此不顾礼仪衣衫褴褛的跑了出来,没有拦住。 这时恰巧刘文也赶了回来,看着自己的妻子衣不蔽体的跑了出来,急忙上前脱掉外衣,抱住自己的夫人。 “相公,我被龙云那畜生给玷污了!” 说完,柳如意就趴在刘文怀里痛哭起来。 愤怒的刘文,要冲到房内,被魂影和魂淡拦了下来。 龙云也穿戴整齐走了出来。 “你这畜生,我……我饶不了你!” 说着要冲到龙云面前,未走半步,被魂影一脚踢在脸上,摔倒在地。 刘文一介书生,从未练过武艺,又怎是四个家仆的对手,被魂影四人围在一处一顿暴打。 “竟敢对我们少主无礼,活的不耐烦了!” 路过的行人不敢言语,谁人敢惹北平王? 龙云看着路边行人越来越多,也不愿将事情闹大,说道:“算了,今次就饶了你!” 说完又看了看一旁娇嫩的柳如意,淫笑道:“小娘子,我们来日方长呀!” “哈哈哈!” 一行五人肆无忌惮的走了。 柳如意急忙扶起被打到在地的刘文,二人缓慢回到家中,暗自哭泣。 对于这等事情,龙云做的实在是太多了,所以根本不会放在心上,一个小小的考官又能怎么样呢,别说刘文了,就算是皇朝的各级官吏又能怎样? 世道无常,人们追逐权利,是因为权利可以改变人一生的命运,权利可以让别人害怕,让别人对自己心存敬畏,可以主宰人的生死,这种虚荣的感觉远远超过了金钱,超过了美色。 “算了吧,文哥,龙云是北平王的儿子,这么多年坏事做尽,以前还曾强拐过郡县家的小姐,没见过有任何惩罚,要是得罪了他,无双城内恐怕也没我们立足之地了。” “不行,我就不相信这世间权能称神,自古伦理,善恶有报,明日我就告到刑部,我看那北平王如何包庇他的儿子。” 柳如意看刘文如此坚持不好在劝,言道:“好吧,相公我支持你,哪怕会招来灭顶之灾,我也陪你共度难关!” 看着妻子坚定的眼神,刘文心中充满了力量,虽死亦进之。 刘文本就是学文之人,连夜就将状纸写好,再加上路上行人众多,证据确凿,准备上告北平王之子龙云。 且说,龙玉此时正在和张毅等人探讨对付黑衣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