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瞧,只觉得这两个孩子格外合眼缘,而且这么多人说话也没被吓着
,反而乖巧看着四周,不吵不闹,让人心疼的紧。
“本宫能抱抱她们吗?”
“自是可以的。”
不论皇后原本打算做什么,至少如今她帮了自己不少忙,现在不过是抱一抱孩子,陆云缨没必要拒绝。
见她同意,皇后便取下手上的护甲与戒指,在一番犹豫后,选择了距离自己更近的汤圆。
汤圆被陌生人抱紧怀中,皱了皱鼻子,当即就要哼出声来,但她乳母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个拨浪鼓,转了两转,成功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皇后见状也松了口气,万一这孩子好生生的在她怀里突然哭了,那也有些尴尬。
现在嘛,抱着怀里暖呼呼的小身体和嗅闻着那股子奶味,皇后忍不住勾起唇,跟着噢噢了两声哄着汤圆,周围又是一阵赞美之声。
有说公主乖巧的,还有说皇后慈爱的。
尽管清楚这些人不过是说些吉祥话,捧捧场,但好听话谁不爱听呢?
就连陆云缨也忍不住软了心肠,一时忘记了那些烦心事。
但偏生就有人看不得别人好过:
“皇后娘娘倒是慈和,就是这公主,可不能随便抱啊。”
“哦?这是什么道理?我瞧着公主身体康健,抱一抱,应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就不要多嘴了。”
“哪里是康健的事,别人可是说了,公主可是灾星,抱了......”
“闭嘴!”
原本那人说出这番话的时候,闻言察觉到不好,岔开话题的就是她的妯娌。
万万没想到,她又是岔开话题又是使眼色,这人居然还是说出来了,还惹得不少人看过来。
她到底是犯了什么罪,要与这样的人做妯娌?
心里暗骂着,当下便立刻跪下请罪道:
“娘娘,她生了病,昏了头了,臣妇这就带她下去,禀明公婆再不让她出门。”
“好。”
皇后深深的看了那边一眼。
现在是满月宴,是两个公主的吉时,不易闹出事端。
等此时过后,再来处理也不迟。
明明这样事情就算了,偏生那没眼色的却不安分。
“臣妇说错了什么?”
“明明大家都在说两个公主是灾星。”
“江东鹿江决堤,死了几万人,十几万人受灾,都是公主带来的!”
陆云缨简直不敢相信,出现在太极殿这个满月宴上的居然还有如此蠢妇。
但任由她被压下去和说下去,对公主的名声皆是不利。
顿了顿,还好她没像皇后一样抱着孩子,站起身,走到那人近前,随手拿起茶盏迎头浇了下去。
茶水泼了那人一脸,其中些许茶叶还粘在她脸颊上,异常狼狈。
但陆云缨非常冷淡:
“可惜了一盏好茶,也没能让你洗洗嘴,清醒清醒。”
“婧修仪你......”
“本宫如何?”
事情已经闹大,不是息事宁人就可以压下去的。
既然如此,干脆说个分明。
“你说本宫的公主是灾星,导致江东水灾,那好,公主出生一月出头,江东水灾又是何时发生?京城的公主怎么就影响到了江东的堤坝?”
“臣妇......”
“而且堤坝自有当地官员和工部负责,如今一没有当地官员陈述灾情,二没有工部调查结果,你一小妇人,三言两语便将如此灾情栽赃到两位还在襁褓中的婴儿L头上,是何居心?”
“臣妇,臣妇没有。”
说着,陆云缨又转身向皇后福身行了一礼,道:
“皇后娘娘,此人胡言乱语,诬陷公主,还望严惩。”
看着分毫不让的陆云缨,又看了眼怀中软软嫩嫩的公主,皇后正要点头,就听外面传来皇帝的声音。
“准了。”
“这蠢妇一家子,朕这辈子都不想在京城看到。”
“西北是个好地方,让他们去西北修城墙吧,还算有那么点用。”!
这仿佛打开了什么话匣子,能坐在前面的诰命夫人、王妃和郡王妃没一个是傻的,纷纷奉承起陆云缨来。
一会儿L夸她姿容出众,一会儿L又夸两个小公主白嫩可爱。
就连皇后看着两位公主都有些心动了。
当时觉得是公主不重要,产房内又都是血腥味,加之陛下来的又着急,她便没有进去看过。
如今一瞧,只觉得这两个孩子格外合眼缘,而且这么多人说话也没被吓着
,反而乖巧看着四周,不吵不闹,让人心疼的紧。
“本宫能抱抱她们吗?”
“自是可以的。”
不论皇后原本打算做什么,至少如今她帮了自己不少忙,现在不过是抱一抱孩子,陆云缨没必要拒绝。
见她同意,皇后便取下手上的护甲与戒指,在一番犹豫后,选择了距离自己更近的汤圆。
汤圆被陌生人抱紧怀中,皱了皱鼻子,当即就要哼出声来,但她乳母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个拨浪鼓,转了两转,成功转移了她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