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找不到意念主人所在的位置。
“不是鸿钧，不是后土，也不是凌风、凤玲珑”
方阳穷尽心力，试图推算来人的身份，可是，他算不出来。
“能将一方大世界发展到比人间界还要繁荣的地步，道友和道友的无生教着实让本座刮目相看。不过，道友在人间界传道时，保留了很多东西吧？”
方阳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起来。
刚才他没有发现还说得过去，现在来人再度说了这么多的话，他居然还是找不到来人的所在。
“别白费力气了，本座没有实体，你是找不到本座的。”
一道意念再度传递到方阳的脑海。
得到这句提示，方阳一下子就反应过来，猜出了来人的身份。
来人不是人，不是任何生灵，它本身就是一道意志，无所不在，无所不至。
“道友是，人道?!!”
方阳用疑问的语气，肯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