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样子了?稍等哦。”
说着,女人走上前,似乎是想把人解决出来。
让老婆动手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天与暴君捏着鼻子卷住帘子一角,将某个小兔宰治从里边抖了出来。
太宰劫后余生,握着…美惠子的手深情款款道:“这位善良又美丽的小姐噗唔——”
口无遮拦的绷带精再次被一链子抽飞!
甚尔:“妈的!喜欢□□的变态噗唔——”
口无遮拦的铁链子被美惠子一巴掌拍飞!
食物链顶端的女人一脸怒色,“在孩子面前乱说什么呢?太过分了!”
惠:“……”
早熟的孩子很想说,妈妈你别生气,其实爸爸说过不止一次,我早就懂了。
但看他爹这几个月滑跪的姿势异常标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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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捂着肿起来的半边脸,□□地跟着草太来禅院家看戏。
原本五条悟脸上也有数道动物爪印,但是优秀的家主用「反转术式」一秒痊愈,惹来绷带精幽怨的眼神。
五条悟正经了两秒,还是没绷住家主的威严,朝着太宰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草太拉着惠的另一只手,和美惠子并排走在最前方。
禅院家的气氛从第一眼起,就让他倍感不适。
寡言、沉闷、腐朽……京都竟然还存在第二个地方,和总监部如此相似。
但联想到甚尔之前对这里的描述,这一切也不难理解。
——垃圾场。
什么样的家族,会选择将实力直逼特级的天与咒缚从家族内部除名,仅仅因为对方体内没有一丝咒力?
草太觉得难以理解。
但用太宰的话说,他们不必理解蠢货的想法。
等到会客室,更离谱的事情发生了。
那位看起来就是宿醉未醒的家主还未发言,另一侧的长老就率先嚷嚷开,毫不客气地让美惠子和太宰治先退下。
“没有咒力的仆人怎么配和家主大人说话?”作为家主的亲弟弟,禅院扇自认要维护家族的地位与脸面,直接开口bb。
在他的眼中,美惠子是女人,太宰治就是个没有咒力的下人,怎配与他平起平坐。
开口说这话的禅院扇,显然没有去仔细研究过五条悟。
或者换句话说,他肯定很了解六眼,但从没有领会过新任五条家主的脾气。
会客室传来一声巨响!
门外等候的仆人双肩一抖,纷纷低头,无人敢去直视从门内飞出、狼狈摔进走廊的禅院扇。
这一下明显把家主他亲弟干懵了,压根没想到五条悟会直接发难。当然,以他平庸的资质,连自己挨的这一拳都没看清。
禅院直毘人坐在主位上,见状揉了揉宿醉的脑袋,叹了口气。
很显然,家主也觉得自己的弟弟口无遮拦,所以第一下并没有拦。
等五条悟顶着洞口外禅院扇不服的目光和叫嚣的语气,打算搓一发丸子教他做人的时候,直毘人终于出手了。
“——砰!”
家主的亲弟挨了第二拳。
这一拳头直接把扇长老打破防了,因为……这是他家主亲哥的拳头。
草太眼神微动。
刚刚那个动作,好快!
差不多追平了悟还有甚尔的速度!
怎么做到的?纯□□力量吗?
在禅院扇愤恨的目光中,直毘人强制压着对方的头,让他朝五条悟道歉。
“家弟不懂事,让你们见笑了。”
禅院直毘人当然是故意的。
他出手打自家人,是懦弱的表现,但他不得不这样。否则,就只能等着收自家亲弟弟的尸体了。
归根到底是禅院扇犯蠢。
直毘人揉揉太阳穴,抬手示意来人把丢人现眼的弟弟带走,随后和五条悟还有草太补上了见面该有的问候。
禅院家主同样无视了美惠子和太宰治,但也没直言赶人,而是直接向惠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老人的手指搭在孩子细韧的手腕上,片刻后,眼中闪过失望。
这孩子很普通,已经五岁多了,体内空空如也,一丝咒力也无。
明明伏黑甚尔谈价钱的时候言之凿凿,说他儿子百分之百拥有咒力,现在看来全是胡扯。
他能看出对方走路时体态柔韧,受过专业的体术训练,但是从体格上看,也不像是第二个天与咒缚。
难道是天与咒缚和普通人通婚的原因吗?
“老头子,别耽误时间了,”五条悟跷着脚,不耐烦道:“办个收养手续磨磨唧唧的。”
两人都没有穿高专校服,五条悟套着印了五条家徽的和服,而草太也换了相对正式的套装。
衣服本身就代表着一种立场。二人这是作为五条家主,和独立的术师个体,与禅院家进行交涉。
草太的要求只有一个——成为小惠的监护人。
但直毘人毫不松口,也只想弄清楚一个问题。
“为什么特意来找老夫?”
可以说,只要这孩子没觉醒术式,禅院家是不会做任何投资的,甚尔在禅院家基本算是隐形人,草太直接把他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