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姑母。你……”
“祖母,你别着急。”到底还是亲生的更好一些,别看素日里祖母更疼爱自己,但若真的有事的话,她的心里还是更偏向自己女儿的,“……并非我不愿意帮姑母。只是这事情实在不光彩,不能宣扬,需得低调处理,并不易太多的人知道。”
“再者,如今林家那边还愿意坐下来商谈,可见事情还是有回旋余地的。不然的话,那林姑娘没了的当天,怕林家那边就要闹起来了。”
“让姑母和姑父同林家那边好好的商量,看他们到底想要什么吧?”
阿瑶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淡淡的,或许是旁观者清的关系,她看事情才能更清楚一些。
在这个封建的世道里,尤其是这些世家贵族中,亲情血脉虽然重要,但更要紧的还是利益关系。
若是林家那边,是真心疼爱女儿,不掺杂任何杂念,只为给女儿求个公道的话,早就闹开了。而不是像现在这般,还有心情同永安侯府那边去扯皮。
永安侯府那边之所以看不清这一点,是因为他们牵涉其中。
当局者迷。
而且这件事上来说,永安侯府却是不无辜,才会慌乱失了分寸,没能GET到林家那边的诉求。
老夫人听着阿瑶这话,先是愣了一下,而后细细的想了想,发现孙女说得还真的是有些道理。
“是我们一时着相了,竟还没有你一个小姑娘看的清楚。”
说着也立刻派了自己的心腹嬷嬷去永安侯府那边传信。
不过即便是如此,老夫人还有点不能放心,没忘记做两手准备的打算。
……
听着自家祖母的交待,
阿瑶的嘴角弯了弯,带了一丝的讽刺之意。
说起来,老夫人如今的行为举动,倒是给阿瑶解了惑,为什么依照陈玉瑶的出身门第,即便是性情骄纵,但她也有那个资本不是。
为何老夫人会想把孙女许给外孙,一个大了阿瑶十多岁的鳏夫,即便对方可能真的很不错。
说什么孙女骄纵,姑母做婆母才能过的更好。
但这心里其实是因为祖母更偏爱女儿一些吧。
到底陈慧才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而陈玉瑶的话,虽然是她嫡亲的孙女,但到底隔着一层,而且在阿瑶的父亲陈声去世后,祖母也不是没叹息过。
为何阿瑶不是个男孩儿?
这样家里的爵位也不至于落到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嗣子身上。
不过也无妨。
人和人之间的感情,也是需要靠缘分的,再说祖母不是不疼爱自己,只是相对于她的女儿而言,阿瑶排在后面而已。
……
经过了将近半个月时间的扯皮,永安侯府那边发生的事情,总算是平静下来了。
虽然阿瑶不知道永安侯府那边到底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才让林家放过了永安侯府,不过看姑母陈慧昨儿来的时候,那憔悴的表情以及神色来看。
这代价可不小。
两家说定后,
没过几日的时间,就传出了林家姑娘病逝的消息,而同一时间,永安侯府这里世子夫人刘氏也没了。
其实刘茹在事情发生后没两日,人就没了,只是永安侯府那边恼恨刘茹的算计,给永安侯府惹下了祸事,对她的死讯,密而不发。
甚至都已经想好,若是真的没能同林家那边商量妥当的话,也来个鱼死网破,直接把刘茹给推出去。
刘家因为心虚的缘故,对永安侯府如此行事,也不敢吭声,只刘大夫人为女儿的遭遇痛哭不已。
不管丧女的林家,还是刘家,亦或者永安侯府。
事情反正总算是平稳下来。
三家也是安静如鸡,林家那边因林姑娘是未出阁的女儿,依照风俗的话,是属于夭折,不能入祖坟,只在外面,寻了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把人好生安葬,又在道观那边,点上一盏长明灯,丧仪也就算是过去了。
而刘茹的话,按道理来说她是侯府的世子夫人,又是徐家的宗妇,她人没了,这丧仪规格其实很讲究的。不过永安侯府那边恼恨刘茹做下的事情,若不是怕被人非议的话,他们压根就不想给刘茹办葬礼。
不过即便是捏着鼻子办了,也寻了一个借口,说有大师说,丧仪不易大办,不然的话会影响徐醇未来的运道。
再者刘茹说起来到底是小辈。
所以,刘茹的丧礼很是有些潦草,许多的事情,都是应付了事,看的不少人心里疑惑。
怎么会如此?刘茹素日的风评还算是不错,人都死了,永安侯府这做事会不会太过了一些。
先前刘茹病重的时候,永安侯府那边就开始选继室,如今人都已经死了,竟还如此行事。
死者为大,便是看在嫡长孙的份上,也该多给刘茹一些体面呀。
众人是议论纷纷。
陈慧早就等着,而且借口也已经找好,便把徐骏的继室夫人已经定下来的消息传了出去,是刘家庶出的七姑娘,这是刘茹死前的请求,甚至都已经写了婚书。
不过这婚书,陈慧表示自己先前和夫君可是不知情的。
这话传出去后,
不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