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还是书册里的知识,都不是一般的看重可以给予的。
更何况,后面刘秀梅还拿出了药方。
“你……有问过女儿吧?还有,她怎么说?”福高明晃了晃手上的药方问着。
“问了一点点……也不知道来来是没听出来,还是不想回答。至于这药方……来来说,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刘秀梅也颇为头疼。
不过对于药方,她还是让丈夫先看看。
一个止痒的药方,要说不重要,对于真正有着传承的医者药者,应该也确实不太重要。
但对于他们这样的普通人家,那就不一定了。
当然,刘秀梅想的是这其中的心意。
女儿招蚊子,体质又敏感,每到季节,都是大包小包的才能熬过去。
脚腕、手脸这些露出来的地方,偶尔还会落下抓搔后的伤痕。
有的后面自然面散去,有的却留下了长久的痕迹,只是痕迹也不算明显,不仔细看也看不清楚。
他们做父母的,自然担心,可这是体质问题,他们又有什么办法呢?
可今天看到这药方的时候,夫妻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如果事情真如他们所想,有个人这么为女儿操心,他们也不是不可以先沉默的观察着。
如果不是如他们所想……那自然是一件特别好的事情。
毕竟,他们小女儿,现在也才十来岁呢!
他们家,可不兴急着嫁女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