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身死和受伤,都是朝廷的损失,徐天一等人等于就是盗窃了朝廷资产,这个也该入罪!” 高甲有点傻眼,怎么还有这样的说法? 赵孟启继续说着,“另外,这几人使用暴力胁迫控制妇女,性质恶劣,对社会危害极大,并且,他们还是轮.奸,还虐待侮辱被害人,就算是狗都做不出这种事,简直禽兽不如,从而导致谷兮兮身心受到极大伤害,所以才会自尽,因此必须从严惩处!” 这时候,绾绾突然开口道,“唐律,三男奸一妇为轮.奸,皆处死!本朝援引,也是处以极刑!” 高甲仔细想了半天,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反正他也没必要为徐天一等人争取什么,便道,“好吧,那赵郎君认为该怎么判?” 咱也懒得绕了,你说咋办就咋办。 “六人皆没收作案工具,游街示众三日,绞!”赵孟启轻飘飘道。 高甲不明所以,“没收作案工具?” 赵孟启伸出两指,作剪刀状,“宫刑,当场阉了他们。” 娘咧,好狠啊!不但要处死,还要先切了根! 在场许多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特别是男的,下身一凉,寒气从背脊直冒而出。 地上那几个,更是魂飞魄散,欲哭无泪。 “这……”高甲很是为难,只是想到那块能够出入禁中的玉牌,只好咬咬牙,“就依赵郎君的建议判决……” “等等。” 就在这时,当了半天泥菩萨的刘修仁说话了,“高知县,你这怕是有些草率了吧。” 之前不见吭声,让我一人承担压力,这要结案了,你又跳出来,官大了不起么!? 高甲心中压着气,不敢冲赵孟启发,但对顶头上司并不算太过害怕,毕竟刘修仁能够影响自己前途也是有限,这贵人在朝中说句话,说不定自己这辈子就到头了。 于是起身往旁边一退,不软不硬道,“下官才薄识浅,若是太守认为下官对本案处置不妥,不如您直接来审便是!” 刘修仁没想到高甲居然敢顶撞自己,不禁胸口有些发闷,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只是单纯的想做个搅屎棍,绝对不想自己陷进这个得罪人的案子里,顿了顿,才说道,“此案发生在你的辖境,本官又是因私出行,哪有让我来审的道理,只是我想提醒你,即便判刑,也须得上报刑部复核方可执行,更何况死刑得经官家御批三准,所以,你如何判决我管不着,但你无权行刑。” 高甲也知道这个道理,只好看向赵孟启,“赵郎君,您看?” 赵孟启陷入思考中,这刘修仁阻止行刑,想来是准备了什么后手,拖下去难免会发生什么反复,毕竟涉案的是李曾伯的外孙,礼部侍郎的嫡孙,说不得明后天就会有什么大人物来干扰办案,到时候即便不会从轻改判,但上报到朝廷后,那帮大头巾要是跳出来,恐怕最后也判不了重刑。 不行,夜长梦多,先杀了再说。 主意一定,赵孟启回头喊道,“小胖,取印来!” 钱隆立刻端着一个长匣子上前,赵孟启打开,一排八个大印,差点没晃瞎在场人的眼。 我滴娘嘞,这人该不会是卖大印的吧…… 刘修仁很是愕然,他当然不会以为燕王卖大印,只是想不到他如此轻易就自曝身份了。 高甲是震惊加欣喜,天爷欸,这才是真正的大腿,看来自己赌对了。 赵孟启很是随意的取出其中最大一枚,两寸见方,金质龟钮,朝着高甲晃了晃,“你只管写判词,然后我来用印,虽然还需正常上报,但以我的身份,先斩后奏没问题吧?” “拜见燕王殿下!” 高甲看到这枚印,哪里还会不知眼前之人是谁。 在大宋,某种程度上来说,印的大小就代表的地位的高低。 皇帝的印称为宝,一般都有很多枚,大多是玉质,也有金的,边长四寸九,大约十五厘米。 皇后和太子的印也称为宝,皇后的两寸半,太子的两寸,南渡之后都是金质的。 除了少数特殊身份的人,大宋的官印基本都是撅钮,也就是短矩形把手。 而这枚印上面的把手是个乌龟,和皇后太子的一样,显然整个大宋只有一个小郎君能用,那便是大宋燕王。 随即刘修仁也立马大礼参拜,“微臣拜见燕王殿下。” 其他人一见,纷纷反应过来,齐齐参拜,“拜见燕王殿下!” “平身,不必多礼。”赵孟启摆着手,走到大案后面,“高县尊,若是这枚印不够格,我那还有同平章军国事、行临安府尹、御史大夫这些印,任挑任选。” 高甲陪笑,“殿下说笑了,只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