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藏在雪中冰过的酒慢慢淌入杯中般的悦耳,听着这样的声音,不管对方念的是什么,都只会叫人觉得听不够。 良久,最后一句话落下,温折玉垂眸看向那眉苦成八字,皱着张小脸的唐今,等她抬起头,才问:“何处不懂?” 唐今抿唇。 她看了眼手里的书,半晌,慢慢将书举起,呈给温折玉看。 她带了根烧黑的炭笔过来,而此时,那本记了《千字文》的书上,已经全是这炭笔画出来的标记。 一千个字,她画了一千多个标记。 换句话说。 她全部都不懂。 千字文只是启蒙书籍,内容大多都是白话,即便天性愚笨,在认真听完一遍之后也不可能什么都不懂。 不过即便如此,温折玉的脸上也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情绪。 他只是看过一眼唐今手里的书,便平淡开口,逐字解释起每句话的意思。 唐今抬头看着青年那未曾有半分不耐情绪的墨眸,歪了歪头,又重新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回了手里的书上。 每解释完一句话的意思,温折玉都会停顿上一会,等她提出自己的问题。 如果没有,他才会继续。 有时候唐今会指出些字眼表示不懂,有时候又不会。 而为了方便指出那些问题给温折玉看,她也拖着蒲团从离温折玉丈远的地方,越挪越近。 最后一次挪位置,唐今将蒲团在温折玉身边放下,然后抱着书乖乖地在蒲团上坐下,M.. 对上温折玉移过来的情绪寡淡的视线,唐今便也睁着一双干净无害的眼睛看回他, 温折玉看着她,不说话。 唐今也继续眨巴着眼睛看着他,不说话。 她可是个哑巴,在比赛不说话这一项目上难道还能输吗? 良久良久良久,温折玉没什么表情地收回视线,继续讲书。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