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于禁内,竟假借天子之名窃据高位,操控朝政——真当所有人都看不出你那狼子野心吗?”
唐今目光扫过周围一众文官武臣,眉梢高挑,“赵大人此言,可有凭据?”
“凭据?何须凭据?陛下登基不过两月,便有两月不曾上朝,不曾现身,甚至不曾召见任何臣子——独独只有你这一人说见过陛下!其中内情,难道还需老夫多说吗?”
唐今笑了笑,“所以,赵大人这是无凭无据,便想将一谋反大罪加诸本官头上?本官不知何时得罪了赵大人,还请赵大人直言说明,勿要以此种手段害于本官。”
“你——”
“你这小儿休得狡辩!”
赵御史一个“你”字刚出口,武官队列中便有气性浮躁者,打断话语,大步上前,伸手就要朝唐今抓来,“我且先拿了你这贼子,再救陛下!”
唐今面色微冷,“金殿之上,岂是你放纵拳脚,逞凶斗狠之处?来人,给本官将其拿下。”
原本看见情势不对,殿外守着的禁军们便已握上刀把。
这会听得传唤,顿时便成队入殿,一齐将那冲动武将按在了地上。
“唐今,你这奸佞小儿——”
“够了。”唐今叫人堵了那武将的嘴,眸色深冷扫向殿上一众文武百官,“看来诸位大人都觉得是本官私囚天子,意欲窃国了?”
赵御史还想开口,却被一旁的文官拦下。
周围禁军虎视眈眈,如此情境,若再激怒这唐今,安知此人不会大开杀戒将他们尽数灭口?
上前的文官倒是文质彬彬,说话有礼了:
“唐大人,并非我等想要污蔑大人,只是食君之禄,安敢不关切君主身体康健?”
“唐大人说陛下身体欠安,故而才不曾亲临朝政,可如今陛下之病已两月有余,太医院中诸位太医却说从未替陛下诊过脉——”
“敢问唐大人,这陛下的病究竟为何?唐大人又是请得了何等神医来为陛下看病?竟都不需宫中太医开药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