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
薄妄铁青着脸,“我们办婚礼那天,我让人造个四面不透风的水泥房子把他们三个关进去。”
“……”
她的婚礼就非得和水泥过不去吗?
这边上演着争锋相对,那边丁玉君给薄媛、季竞都送了一个大红色木盒,里边是一整盒的纯金首饰、一整盒的金条,打开来简直刺眼。
新郎新娘磕头。
丁玉君哽咽着弯下腰,紧紧握住两人的手,语重心长地道,“季竞,薄媛,你们是夫妻了,彼此要真诚相待,相扶相持,经营好自己的小家庭,知道吗?”
“奶奶,您放心,我一定照顾好薄媛。”
季竞郑重地道。
薄媛红着眼眶不说话,手却不住地抓着丁玉君的手,舍不得就这么离开。
“差不多了,要准备背薄媛上车了。”
鹿之绫微笑着收回视线,一转头就见薄妄低头按着胃部,面色有些苍白,一滴冷汗自额角淌下来。
又不舒服了。
她的心脏抽搐了下,扶着薄妄的胳膊转头看向三个哥哥。
“我陪你送薄妄回去休息,老五老六,你们两个挡着点,注意说话。”
鹿景晔严肃下来,跟着扶过薄妄,和鹿之绫悄悄将薄妄从人群里扶走。
薄妄的病还没好,这事一直瞒着,往大了说,大财团掌门人有这生死未卜的病,底下会乱;往小了说,老爷子老太太年纪大了,哪受得起这样的重创。
“新娘子出门——”
有人大声喊道。
丁玉君转头去寻薄妄的身影,薄桢还小,背不动薄媛。
众人也跟着去寻,人呢?刚刚不是还在这里?
鹿景焕和鹿景凡挡着众人的视线,不让他们发现正在悄悄离开的薄妄,但架不住疑惑的声音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