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衡。”
因为这里赌场多,以赌为生,所以就不需要那么多的高学历人,大家便也不在乎,教育资源稀少可怜,慢慢的就剥夺了很多人受教育的资格。
“没错,老爷子是个高瞻远瞩的大人物,这把年纪了还在操心资源平衡、民众受惠的事。”高秘书很是敬佩地道。
“爷爷说这也是门生意,只不过收益在未来、在后代。”
她很爱自己的爷爷,提起来满满都是骄傲。
刚说完,车子就猛地一个急刹,她在后座没系安全带,人由于惯性往前撞去,重重撞在前面的椅背上,脑袋一阵嗡嗡地疼……
就好像有人在脑袋装了个时钟一样,突然到点叫响。
她难受地捂住头,高秘书紧张地看向她,“小七你头又疼了?肯定是这两天水土不服没睡好,吃片药吧。”
高秘书把药片递给她,她吃下去后很快就舒服了些。
前面的司机动也不敢动地坐着。
“你怎么开车的?”
高秘书很是不满地看向司机。
“不是,高秘书,小七,前面……好像是个人啊。”司机的声音发虚得厉害,“不会是个死人吧?”
她按了按跳动的太阳穴,倾身往前去看,只见车灯之下,大雨密实冲刷着。
码头的水泥地上,一个穿得单薄的削瘦身影趴在水……不是,是血水中。
他就这么趴着,一动不动,身上的衬衫湿透,血迹、伤痕与水将衬衫冲染成粉色,衣角卷起,露出一截腰,腰间血色浓郁,即使是雨水都冲不淡……
“下车看看。”
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