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妄拧了拧眉,眼底掠过一抹不悦,他转眸头看向鹿之绫,视线落在她无名指的婚戒上。
他是不想戴么,也得他找到。
自从他进入船运后,事情太多就把找戒指一事耽搁下来,她那枚都戴那么久了,他不想换新的。
鹿之绫看着薄妄的脸色,转头冲着记者们温柔一笑,“没那么严重,我先生只是觉得戴戒指不舒服,我觉得婚姻的意义也不是用戒指就可以证明或衡量的,戴不戴都无所谓。”
“……”
“他手腕上的佛珠手串是我赠送,他一直戴着。”
鹿之绫说道,把话圆回去。
闻言,众人看向薄妄手腕上的沉香佛珠手串,好像的确如此,薄妄出现在公众视线中时,手串一直戴着,那不戴戒指也说得过去。
薄妄侧目直直地盯着她,眸色深邃。
一场采访,耗光了鹿之绫的心力。
她再次找借口说不舒服回房休息,这一次,她连房门都锁了。
宴会的热闹一直持续到夜晚,大量的烟花映亮了薄家上方的天空,宾客们尽兴而归,主人家收足了排面。
夜晚,丁玉君疲惫不堪地回到梧桐院,正在玩皮影戏的薄清林立刻走到她身后,关切地问道,“玉君累啦?”
“是啊,家里很久没办过这么大的宴会了,旧友都来恭喜,少不了寒暄。”
丁玉君坐在沙发上,笑着说道。
现在的薄清林不喜应酬,只能她来。
“我替你捏捏。”薄清林心疼她,立刻伸出手替她捏肩,
老夫妻两人说着话,佣人就推着精致华丽的婴儿车走进来。
丁玉君稀罕地看过去,只见白白嫩嫩的小家伙躺在里边,握着两只粉嘟嘟的小拳,嘴巴里叨着个奶嘴,一双漆黑的眼珠子骨碌碌转,到处张望,看得她心都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