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人?”汉子笑了。 “多劳累您啊!这种小事你告诉我就好!这儿我说了算,只要桃姐您一声令下,哪怕是美国总统,那也得跪在这儿!” “那可不一定,”苏柏踹了踹脚边的李默,“猴子跟这人混在一起了,跟你说了怕打草惊蛇。” “猴子?” 汉子闻声一愣,脸色迅速阴沉。 “徐琛,猴子现在在哪呢?”汉子挠了挠鼻翼,头也不回地问,语气却严肃了起来。 “猴子哥……他、他在那儿呢……来、来了。” 叫徐琛的小弟说话结结巴巴,头也不敢抬,只是指了指众人面前那个穿着破洞牛仔套装的瘦男人。 猴子狼狈地一瘸一拐走了过来。 他脸上挂了彩,衣服开线,胸口的李宁loo上印着一个秀气却痕迹深厚的脚印,看起来被揍得不轻。 那是肯定的,小白桃之前差点一脚没给他踹得背过气去。 现在老大回来了,事态是被压住了,但搞不好自己带着一帮人,私自派轮锤出赛赌拳的事情当场就得败露。 这可不是小事!.. 轮锤算是这里的高级战力,但那小子天生短命,契约使用是有限制的。 要真给老大知道了,自己的小命还能不能保住都两说。 他喘了几口气,眼珠子滴溜一转,扑通一声直接跪在了汉子面前。 “虎哥!虎哥啊!呜呜呜呜呜呜!” 猴子抱着汉子的大腿痛哭流涕,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老子他妈还没死呢!”王虎一脚给猴子踹开几米远,“哭个屁啊跟哭丧似的!就是你把轮锤放出来的?” 猴子在碎石堆里翻了几个跟斗,又忙不更迭地爬到王虎脚边,抱住。 “虎哥!!您不在,小猴子受了好多委屈啊!” 猴子哭诉,指着被塞住嘴巴的李默,一抹一把泪。 “这小子知道您今天不在,找到我让我给他安排一场比赛,要让轮锤出场,跟这位秦族俊少打一场!态度很强硬!” “唔!唔!唔唔!” “我一开始是拒绝的!我说轮锤可是我们这的机密武器!怎么能说出场就出场!可是没办法啊,这小子一边拿枪指着我,一边提了一箱子钱摆在我面前……” “唔唔唔唔!” “他?给了你多少?”王虎眼中闪过一道光,“啧”了一声。 “20万。”猴子颤抖着伸出两根手指。 李默确实给了他钱,不然他不可能冒着这种风险帮忙。 他们平时也就不过是加一些小赌怡情的东西来给自己和手下兄弟们赚点小钱花花,观众们也乐意。 但李默没用枪指过他脑袋,李默是个狡猾的掮客,而他道德底线灵活,也算不上什么好人。 和掮客谈生意,自然是有难临头各自飞。 “20万?” 王虎略带疑问地重复了一句,挠了挠鼻翼。 随后,漆黑冰凉的枪口抵在了猴子的额头上。 猴子吓得一哆嗦,背脊骨忽然就软了下去。 “3、30万……” “30万?” 王虎的声音有些不耐烦。 枪口缓缓旋转着,抵得猴子额头生疼。 “五十三万八千四百二十一块三毛!”猴子闭上眼睛,双手合十举过头顶崩溃大吼,“虎哥!是真没有了!” 枪口“唰”地撤开,猴子心里松了一大口气,擦擦额头上的冷汗。 “充公。”王虎拿枪的手随意往后挥了挥,“把他带回去,这笔账我待会儿算。” “是!老大!”背后冲出来两名小弟,迅速拖走了猴子。 “虎哥明察啊!虎哥!”猴子的声音在通道里渐行渐远。 · “桃姐,这就是你们要的人?”王虎看了一眼脚边的胖子,轻声细语地问。 灯光昏暗的办公室里,四周都是毛糙的水泥墙。 这间办公室位于新区的一栋封闭的烂尾楼里,离鹭湖站不远。 “嗯,你认识?”苏柏点点头,一边是百无聊赖踩着李默的秦尚远。 “只是眼熟,集会每次线下来的人都不少,我也有别的事要应付,”王虎呵呵地笑,有些抱歉,“所以才让那猴子临时帮我看着场子,让秦老爷为难了。” “没有没有。”秦尚远连忙客气地摆手。 同时打量着这个满身横肉的粗汉。 王虎穿着一件刚刚合身的衬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