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应提起这件事，紧紧盯着林芙看。他眉心折起，哀伤又带着点希冀地：“我……已经没机会了吗？”
林芙愣了下，随即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头，似有些怜悯地：“我之前的态度应该已经很明显了吧，我们没可能，我是不可能嫁给你的。”
闻言，薛应嘴角下沉一瞬。
他当然不爱听这话。
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
他们怎么就不能在一起了？
他今晚就是为了这个来的。
“……我可以先不要名分。”薛应低声说道。
林芙：“？”
薛应捧住林芙的手，轻轻拢住，“我知道你不喜欢林君岚，你嫁给他只是因为他能给你你想要的东西。”
“但我也能给的。”
“况且，我比他年轻，长得比他好看。他比你大了那么多，都不中用了。”
薛应说着靠近了些，林芙被他越来越炙热的眼神烫到，不自觉往后仰了下。
“我一定会好好伺候小姐，”他诚恳地：“小姐你用用我就知道了。”
林芙脸颊上泛起薄红。
这次不是气的了，是羞的。
“你说什么胡话呢？”林芙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有些恼。
薛应握紧了她的手，拉着贴上自己的脸颊，“小姐，我说的可都是真话。”
“我很干净，”他偏头，嘴唇按上少女滑嫩的皮肉，微张开嘴，“只让您弄脏。”
林芙：“……”
她慎重地戳了戳系统。
系统：“？”
林芙：‘我输了。’
系统：“啊？”
林芙感叹：‘他真的好不要脸啊。’
系统：“……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