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就直接被加在客人名单上的,仍然凭借长久熏陶出的敏锐得出了不可得罪的结论。 毛利小五郎一脸不满地嘀咕,“架子这么大……我看,里面的人就是凶手!” “爸爸,你少说两句。” 毛利兰连忙阻止。 工藤新一却道:“不,里面的人的确有可疑的地方,你们看,其他包厢的人即使不出来,也会往外张望一下,只有这一间,明明亮着灯光,却完全没有一点反应,就像是完全不在乎外面发生了案子一样……” 毛利兰眯着眼睛看了眼死者,飞快转回视线,又看了看一旁桌上压抑地小声哭着的、死者的三个朋友:“可是,死者是中毒啊,说这个包厢里的人投毒……是不是有点、离谱了……” “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工藤新一眼睛一亮,“等等,我想到了!” 说完这句话,他就一阵风般跑了,小兰刚喊了声“新一”,就听见包厢的门打开的声音。 似乎是客人回答“可以”,女侍者才开了门。 毛利兰随着众人的视线看去。 包厢里,是跪坐着的两位客人,一个青年和一个少年,相貌都非常出众。 他们看起来正在用餐,那位白发红瞳的青年朝着门外的人们望来,俊美的脸上是一种被打扰的不悦,这不悦是浅淡而克制的,但这浅淡和克制,却为其更添一分难言的压迫。 毛利兰很难准确地形容这时的氛围,她只觉得空气变得沉重,随着那位白色长发的青年仪态优美地起身,随着他那优雅而矜持的动作,这一小块天地仿佛凝固起来,连检查现场的警察都不知不觉放缓呼吸…… “喂,你这人怎么奇奇怪怪的?” 读空气负分·毛利小五郎皱眉,他靠近带队的警官,用每个人都听得见的声音,自以为小声道,“警官啊,我觉得这个人身上肯定有案子。” 他信誓旦旦,“我以前也做过刑警,真的,我能感觉到!” 沉重的气氛被打破。 代价是爸爸被那双红瞳盯上。 毛利兰抿了抿唇,站在毛利小五郎身前,蓝汪汪的大眼睛注视着对方,努力镇定地道歉:“那个,对不起,我爸爸刚刚喝了点酒……喝醉了。” 毛利小五郎条件反射地声明:“不,我没醉!” 带队警官推开这个自称是侦探的生面孔,按流程询问起涩泽龙彦案发时间的行动来。 神代清和跟着作证。 虽然用处不大,他们看着就是一伙的。 转了一圈,嫌疑最大的仍是死者的三个朋友,涩泽龙彦无聊地倚在包厢门,听着三人互相揭短,那个自称侦探的毛利小五郎随口指定凶手又随口推翻,仿佛在看一出粗制滥造的探案剧。 他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涩泽龙彦拿起手机,看着接连冒出的通讯,红瞳微微睁大,似乎有点懵,他随手接了一个,里面便传来激动万分的声音:“涩泽君!您在哪里?我需要您的保护!” 啊。 神代清和眨眨眼。 手机那端的声音太大,他不是故意听见的。 ——害虫的尸体被发现了吗? 饭前,神代清和盲打的那封邮件是给魏尔伦的。——既然被那些官员寄予厚望的白麒麟涩泽君就在这里,就在他眼前,预计还要跟他一起消磨至少一顿饭的时间,那么,在这期间,魏尔伦就可以完全放开手脚。 涩泽龙彦不紧不慢道:“这里发生了凶杀案。” 手机那端的声音一窒。 涩泽龙彦继续,不温不火地说:“我被警方留在现场,走不开。” 神代清和差点笑出声。 手机那端的声音气急败坏,“您在哪?带队的警察叫什么名字?我立刻派人来接……不,我这就来找您!” 涩泽龙彦保持着贵族式标准语速,把对方需要的信息报了过去。 神代清和看了眼带队的警官。 同情两秒。 这个世上,显然不是你正义就不会遭受灾难的。 强权无处不在。 不过不要紧,等清洗过这一波,横滨的环境就会变好许多。 涩泽龙彦挂了电话,设置静音,不再搭理其他不同来电显示的电话请求,闲聊道:“清和,你已经听出来了吧?凶手是谁?” 神代清和心中一动。 “听”? 是他失忆前的能力吗? 可正常来说,人的异能是不会改变的。 无数猜测在脑海浮出,又被他暂且压下。——现在并不是个好时机。 ——涩泽龙彦还在等着他的回答。 不等神代清和思考该怎样答话,一个意气风发的声音便由远及近响起,工藤新一从院子里冲进来,满脸自信:“各位!我已经完全明白了!” 话题被顺理成章地覆盖。 * 接下来,是高中生侦探的推理时间。 被指出的凶手是一位聪慧冷静的女性,她不停地挑着工藤新一推理的破绽,拒不承认杀害了死者,质疑高中生侦探的年龄、履历、找线索的方式,询问警方侦探没有铁证就试图诈她是否合法,并表明自己有足够的财产请一位优秀的律师…… 神代清和悠闲看戏。 他也认为这位是凶手,但鉴于死者之前被揭露是个人渣,对于凶手小姐是否伏法,他的态度很随意。 结果符合主流价值观…… 工藤新一灵光一闪,从凶手小姐的说辞中找到了关键性证据。 ——是侦探的胜利。 在凶手小姐被戴上手铐,押上警车时,三辆满身写着“我很贵”的豪车停在料理亭门口,一个被三辆车里众多保镖簇拥着的、满头冷汗的中年人从中间那辆车下来,见到涩泽龙彦的身影,才长长呼出一口气,急喘着道:“涩、涩泽君……” 他实在说不出话来了。 旁边拿着公文包、似乎是助理的年轻人立即又是拍背又是递水。 与此同时,破案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