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的,要不是钮祜禄格格轻轻推了她一把,李侧福晋说不定还真就只能晾在那儿了。”雨骤笑着道。
“你这丫头,要说你就好好说,你笑什么,老婆子正听得起劲儿呢,你快说,别磨蹭。”齐嬷嬷说着自己却差点儿笑起来,她赶忙收了脸上的表情,这才把话给说完了。
“就这点儿小事,就能让你高兴成这样?”秀玉知道这重头戏还在后头呢,遂问道。
“当然不止这一件事了,福晋您还记得贝勒爷从安徽回来的时候带回来的那几个小孩儿吗?”雨骤见秀玉问她,立马回道。
“自是记得的,那个小丫头不是见天儿的跟在你们这几个大丫头身后吗?”“怎么,这里头难不成还有她的事儿?”秀玉又问道。
“不关那小丫头的事,是关她带回来的那条大黑狗的事。”雨骤笑着道。
大黑狗?就是那条跟着那几个孩子一路逃难,最后遇上了四贝勒的大黑狗?
它不是老老实实的在贝勒府的犬舍里住着的吗?
怎么这事儿还和它扯上关系了?秀玉百思不得其解,对这事是愈发的感兴趣了。
“福晋您也是知道的,奴婢一向是见着猫猫狗狗们就走不动道的,那只大黑狗奴婢更是喜欢,就总时不时的去看看它,也会从那养狗的小太监那儿弄些吃食来喂它。”雨骤试探着说道
“时间一长,犬舍里的狗对奴婢的声音就熟悉了,只要奴婢一去,它们一准儿会出来接奴婢。”雨骤见秀玉脸上并无不悦之色,这才接着道。
“前几天它们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都挺烦躁不安的,奴婢去看它们的时候它们还冲奴婢叫起来了,要不是奴婢胆子大,又知道它们不咬人,奴婢早就让它们给吓跑了。”雨骤继续道。
“昨儿李侧福晋走到那犬舍外头怎么都不肯走了,说是累了,要歇歇再走。” 没法子,奴婢也只好跟着歇歇了。雨骤皱了皱鼻子,而后说道。
“钮祜禄格格的那个小丫头见大家都不走了,就跑过来跟奴婢搭话,奴婢瞧着她实在小,也就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她聊起来了。”雨骤讪讪的道。
“谁成想奴婢还没说几句话呢,犬舍里头的犬就叫起来了,一开始是大黑一只狗叫唤,后来是几只狗一起叫唤。”雨骤接着道。
“ 奴婢还琢磨呢,今天这大黑怎么精神头这么好,就连叫声听起来都比平时要大的多”
“后来一想,是福晋您让养狗的小太监把它们都搬他屋里去了,犬舍离这条路远,小太监的屋子可不远,这狗叫声自然就听着要比平时的大了。”雨骤继续道。
“奴婢听着觉得有趣,没成想李侧福晋让这声吓得不轻,奴婢看她那会儿才是真走不动了呢。”雨骤轻声道。
“后来也不知道是怎的,那犬舍里突然就静下来了,然后没过一会儿就传出来了一阵似狗非狗,似狼非狼的叫声。”雨骤高声道。
“这回不光李侧福晋,就连钮祜禄格格也被吓得不轻,她二人也不用人扶了,拔腿就走,奴婢和钮祜禄格格的那个小丫头在后头追都追不上呢。”雨骤笑着道。
“行了行了,这话在本福晋这儿说说可以,出了这院子,你可不许再说了。”秀玉说道。
雨骤听得此言便知道秀玉这是在让她下去了,左右她要说的都说完了,也该“功成身退”了,她朝秀玉行了个礼,也就退出去了。
至于齐嬷嬷,她今日实在高兴,这会子也退出去了。
不过她不是退出去找雨骤的,她是要去小厨房看看今儿有什么吃食。
不管有什么吃食,她都打算让小厨房的厨子再添上两道好菜,毕竟她家福晋也才经历了一次天灾,得吃些好的补补不是。
屋子里这会儿就只剩秀玉了,她却没动弹,她在想雨骤的话。
这大黑,到底是个什么品种的犬?
似狼非狼,似狗非狗,难不成大黑是条狼狗?还是条嗅觉和听觉都异常灵敏的狼狗?
不然它怎么能和雨骤配合的如此的天衣无缝呢?秀玉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