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杀危险的罪犯。”
“为什么呢?”
“因为具有行凶危险、自杀危险的罪犯对监管改造危害性最大。而且这也是监管工作考核的要点。”
“有潜在脱逃危险性的罪犯不是关注的重点?他们对社会的危害性更大。”
“话虽然没有错。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在劳改队里服刑改造的罪犯谁没有脱逃之心呢?但是高墙电网加上戒备森严,他们能跑得了吗?”
“再说?”管教办主任蔡其昌道。
“再说什么?”
“再说,我们十大队已经有十年没有一个罪犯脱逃得逞的。”
周云振说道:“要居安思危,不能掉以轻心!”
“掉以轻心?你有机会的话,多给领导们说说,他们不重视,我们如何能重视?”
周云振不再说话,因为他知道与管教办主任蔡其昌多言无益。
他转换了话题,“那如何评定罪犯为危险分子呢?以什么标准评定呢?”周云振问道。
“这些都是各个中队由改造副队长牵头,由狱内侦查专干参酌管组干部的意见,然后提出名单的。”
“会不会有遗漏的呢?”周云振提问道。
“人做事常有百密一疏的情况,这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