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号车厢里。
一名约三十岁外国女人,一边打手势示意,一边以命令口吻对张景道,“你坐到中间去,动作快点。”
微胖女人无论是动作,还是语言,都很嚣张,同时她还用手机开着视频,几乎贴着张景的脸拍。
特别说明一下,张景没有不打女人的高尚品德,站起来反手一个巴掌抽在女人脸上。
啪一声,女人被抽懵了,看着张景表情不可置信。
“哪来的250!”打过人不算完,张景使用阿幕语怒骂,“没有教养的东西!”
附近的乘客们齐齐看过来,立马有一个四十来岁大姐好心来劝,“人家是外国友人,无论有什么错,你怎么能打人。”
这句话听着感觉怪怪的,很像‘抛开实事不谈,你难道没有错’的另一个版本。
一名男乘务员走过来问,“发生了什么?”
“他打我,”微胖外国女人恶人先告状,抬手指向张景,“打我脸。”
“先生,”男乘务员能听懂阿幕语,指责张景道,“打人违法。”
知道跟乘务员解释不清楚,张景看向微胖女人“我有打你吗?
你想清楚再回答,你刚才对着我的脸拍视频,侵犯我的肖像权,我会起诉你,让你在牢里待几个月。”
“你...我...”说话一股咖喱味的阿三高种姓女人吱唔不知该如何是好。
“请给这个250换个位置,”张景看向乘务员,“麻烦你了。”
见外国女人吱唔说不出什么,乘务员没有说更多,将女人带到车厢后面,与一个男乘客调换座位。
后面顺利,中午时间到魔都。
傍晚从魔都飞,晚上十点到东京,带着萧云云和萧三,一家三口打车到松芝酒店住下。
隔天上午,离开房间走的时候,张景落在最后,在固定使用房间里,留下价值2000万米元的黄金。
这是除500吨以外的所有小散非古董黄金,正好凑给伊达寺鸣,作为提供模板情报的分成。
至此,背包里所有灰钱现金花光,所有零碎黄金用完。
顺路的话,需要再抢一次墨哥D犯或者是意呆利灰帮,弄些零花钱。
从东京再次出发,天上飞9.5小时,一家三口到洛杉矶,入境时间上午10点。
出机场,安塔和郑牧瑶来接飞机。
安塔开车送萧云云和萧三回住处,也就是市区东北方向三十公里处,当地是D裔高净值人群的聚集区。
张景来到比佛利南区,在当地众多别墅中的一栋小别墅里,见到阿美娜。
在温丽的认知中,阿美娜属于玩腻了就可以随时踢掉的女人。
实际上阿美娜总能让某人感到新鲜,感到解渴,总是要了还想要,实在是舍不得抛弃。
不过,这次过来仅仅只是一起吃午饭,没有发生搞人命的大事情。
下午二点,张景换上正装,来到洛杉矶隐山区。
汽车开到一栋青木瓦风格外观,类似农舍的庄园大门外,别墅门口原本停有6辆汽车,挨着停就行。
泊好车,沿水泥路步行二十多米,郑牧瑶替老板按下大门上面电铃。
张景落后一步,看着门口停着的六辆汽车中,有一辆眼熟。
片刻,一名拉美裔女侍者从院子里面打开大门,看向张景和郑牧瑶问,“张先生是吗?”
“是我。”
“汉森正在等,”拉美裔女侍者道,“请进。”
张景带郑牧瑶经过大门,进入农舍型庄园,步行约二十米来到主屋跟前。
加州帮成员之一,身价大概是35亿米元的罗杰.汉森,正在门口等。
在罗杰.汉森心里,张景是MAT最后一任老板,比他有钱,所以在门口迎接。
事实也是,罗杰.汉森住的这破房子,对比1550号,无论是地段,还是建造成本,皆远远不如。
不过,张景并没有因为罗杰.汉森穷而瞧不起他,隔着四五米外,脸上笑容灿烂,主动向前伸手,“汉森先生是吗?”
“是我,”45岁的罗杰.汉森同样客气,“张,欢迎你来我家做客。”
寒暄两句,罗杰.汉森看向侍者吩咐,“带张先生助理到会客厅喝茶,吃些东西。”
郑牧瑶穿的是比较职业化的女士小西服,明显不是张景女伴。
侍者应是。
张景则与罗杰.汉森来到主屋的起居室,也就是传统客厅。
“这是我的妻子,”罗杰.汉森为张景介绍,“林恩.汉森。”
“你好汉森太太,”张景从西裤口袋里取出一个小物件,静静躺在手心里,“这是我提前为你们准备的礼物。”
林恩.汉森看向丈夫,表情吃惊。
“张,”罗杰.汉森也意外,“这会不会太贵重了?”
“我是寻宝人,这是一次意外收获,遗憾的是,质地不算多么纯净。”
半个小拇指指甲大小的红宝石,杂质比较明显,唯一优点是比较大,用它当伴手礼,对于张景来说,恰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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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有更好的,两三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