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不太明白席玉到现在还将她们当做正常小女孩的坚持。 “呀,你躲在这里啊?” 席玉向远处的瘦小黑影招了招手,用一把水果糖将小女孩给引了过来:“上次没问呢,你叫什么名字?” 比起上次,这回席玉身边站了四个厉鬼,小女孩缩了缩脖子,犹豫再三,还是没抵抗住糖果的诱惑:“我不知道。” 她短暂的人生还没有吃过糖果的机会,连糖纸都舍不得放,像只小猫似的舔,她在福安旅馆里算是最弱的鬼怪之一,乍然被李月柳婉看着,还不住往席玉身后躲。 静静地吃完了糖果,女孩忽得想到了什么似的,从自己的身体里抽出一张血淋淋的蜡笔画,卡纸画面上只有红色。 “这是妈妈,这是我。” 小女孩指着画面上的两团线条,又翻到背面:“这是一个老伯伯给我写的,当时爸爸打妈妈,老伯伯拦着他,给了他钱,不让他打我们。” 陈香云、何招娣。 熟悉的钢笔字迹书写了两个名字。 陈香云应该是哑巴女人的名字。 席玉的目光仿佛被钉在了卡纸上一般,她喉咙发干,嗓音比之前哑了些:“那个老伯伯和你,和你说了什么?” “老伯伯问我喜不喜欢自己的名字,我说不喜欢。” 小女孩低下头:“他们都说,这名字是为了招一个弟弟。” “老伯伯就笑着给我塞了一点钱,他说他不能干涉阳间因果,要是我真的不喜欢自己的名字,到时候,会有一个姐姐来带我走。” 女孩并不能理解阳间因果的意思,只是在模范着席玉爷爷当年的语调。 “姐姐,那个老伯伯说的人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