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家,谁得罪了谁倒霉。
“秦总,你们今儿个这是……”韩总笑呵呵问着,忽然想到了之前秦惠娇说过的话,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看着他逐渐晦暗的脸色,秦树也没有客气:“有人在我老婆铺子里的糕点里头下毒,所以来了一趟。”
“那下毒的人抓到了吗?”韩总干巴巴的问。
秦树瞥了他一眼,唇角扬起了一抹笑。
青年余光俊郎,笑意不达眼底,令人心寒:“抓到了,说来也巧,这人还是我从前老家养父家的姐姐,姓秦。”
韩总心下咯噔一声。
还真是那个臭女人,她是疯了不成,竟然敢得罪叶然的侄子。
不成,今儿个这事,他是摆平不了了。
原本接到电话,这个女人惹出了一点儿麻烦,说要请律师,想着眼下也没有新猎物,人也没有腻味了,那就过来一趟吧,正好他晚上想了新花样,这女人也不能拒绝吧。
可他却不知道,秦惠娇这个疯女人竟然敢跑去找秦家两口子的岔儿。
这不是把他往风口浪尖儿上推吗。
“韩总,这是来做什么的?”秦树意味深长的问出声。
董晓晓察觉到几分不对劲儿来。
这人是个老总,身后的俩人看着不像保镖,难不成,是律师?
这个韩总就是秦惠娇口中的男人!
这个念头一出,就听韩总道:“我能有什么事儿啊,就是出来活动活动,这不是今儿个没事儿,正好又路过,看到秦总了,过来看看。”
他不傻,这个时候说出自己和秦惠娇那个疯女人的关系,叶然知道了,肯定揭不过去。
就算是平秦树看出端倪,只要他不出面,不替那个疯女人解决,这事儿就算完了。
打定主意,韩总在心里把秦惠娇骂了几百遍。
“这样啊,那韩总继续逛吧,我要和我老婆回家去了。”
“秦总慢走啊,替我问一声叶总好。”
放在平日里,他这么大一个集团的老总,怎么可能对一个后生,晚辈这么低声下气。
秦惠娇这个疯女人,真是要害死他了。
目送两人离开,韩总身后的一人问:“韩总,那咱们现在还要不要去……”
“去什么去,回去吧。”
他只觉得晦气。
本来以为是找到了个乐子打发时间,谁知道是个晦气鬼。
两个律师面面相觑,老老实实的跟着走了。
秦惠娇在派出所等了又等,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三个小时过去了,从上午十一二点到下午三四点,眼看着天都黑了,她急的在原地来回打转。
“警察同志,你到底有没有给我男人打电话啊。”韩老板怎么到现在还不过来?
“你都已经问了我不下十次了。”警察同志不耐烦的回道:“我是警察,我能骗你吗,电话当然打了,人家不来管我什么事。”
“谁说不来的?”一听这话,秦惠娇立刻急了。
警察同志无辜道:“就上一通电话啊,我不是给你说过了。”
秦惠娇眼神闪烁着,努力回想着刚刚和他的对话,奈何二十分钟前她焦躁的不行,听够了警察的说教,后面的话她压根儿就没我在听进去。
“不可能的,他不可能不来的。”
那个男人虽说昨天晚上因为她变相要钱的事情有点儿不高兴可是最后还是给了钱给她。
这就说明什么,她在韩老板那儿还有有点价值的。
而且,一开始打电话的时候就说过来了,怎么会说不来就不来了,一定是这个警察同志骗她的。
对,一定是。
这么想着,她道:“不行,你再重新打一次。”
“小同志,打一次电话要废很多事的,你当我们这儿是电话亭啊。”
“你必须给我打一次,我,我要找我的律师,你凭什么不给我打。”
警察同志最后被她闹的烦,又接着打了一通。
这次,专门放大了声音问对面的人。
得到的答案依旧是不来,并且,电话那头,韩老板声音冷的像冰,“警察同志,你帮我告诉那个女人,我早就警告过她不要惹是生非,自己闯出来的祸事自己担,以后别再来找我。”
警察同志原封不动的将这些话告诉秦惠娇。
“怎么可能!”
秦惠娇瞪大了眼睛,抓着自己的头发,疯了一般扒拉着门上的栅栏:“这个老东西,睡了我那么多次,竟然说翻脸就翻脸……”
她骂骂咧咧的几乎有十来分钟。
整个派出所的人都惊呆了。
感情她口中的男人不是她的丈夫,是金主啊。
有钱男人在外头花钱包养情人这种事情,他们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