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弦歌月一把钳住其腕,细嗅如玉柔荑。 幽幽芬芳,不觉荡魂。 再看向忘忧时,眼露痴迷。 忘忧看着自己挣脱不的手,顺势依着眼前男人坐下:“相逢不问出处,贵客又何必再究尘缘呢? 忘忧,也不过是尘世中的苦命人而已。贵客若有心,不妨就让忘忧好好服侍你,全了这场露水的缘分。” 弦歌月松开掌心,神色木愣的看向忘忧:“好,那你会什么?” 忘忧美眸下.滑,一只柔荑抚上某处,靠在其肩头,道:“贵客要谈心,忧善口技。” 说罢,将弦歌月扶上床榻,指尖轻挑,衣带即宽。 随着指腹的游走,慢慢的倾身而下。却在这时,忽的栽在一旁。 “去你娘的。”弦歌月将人推开,抓起衣带慢条斯理的系上。 与刚才痴迷的人,判若两人。 朝门外喊到:“秦漠。” 秦漠推门而入,偷眼打量自家主子:主子是这么快的吗?就完事啦? 弦歌月哪里会不知他的想法,顺手操起枕头就砸了过去。 “就你这猪脑子,都装的些什么玩意儿。” “呵呵呵,那……那个,主子,她怎么处理?”秦漠抱着枕头傻乐,心虚的转移话题。 “能怎么处理?当然是让她躺着,不然喊起来陪你乐一把?” “不不不,属下是个粗.人,受不起受不起。”随及一本正经的把枕头放在桌子上,退立一旁。 开玩笑,您都那啥了,我去不是送死吗? 都说美人香,英雄冢。要他说,这恐怕是化骨堆才对。 掉下去,渣滓浮沫都捞不起。 “老头那边最近怎样?有没有什么动静?”将腰带扣好,弦歌月开始肃整衣衫。 撇了断臂,嘬着嘴皮子眸光忽的下沉。 “没有。” “嗯?这么安生?他居然没动气儿?”不太像啊,他是转性了还是死心了? 秦漠摇头,道:“属下不清楚,不过最近有一群大鱼来了。” “哦?什么时候的事?”弦歌月闻言,猛然抬头。 “半日左右。” “对方什么要求?” “妖境有两条不听话的鱼游了出来,有人出大价钱想要维护两境和平。 这单生意,我们接是不接?” “接,自然接。咱们开门做生意,哪有买卖来了往外推的。如果会推,必定是价钱不到位。如果不到位,那就“让”他到位。” 秦漠抬头:“那属下这就通知下去。” “慢着,有查清楚是谁动的手吗?” “暂时没有,对方做的很干净,我们顺着痕迹查过去,才知是障眼法。 真正的人,早就不知去向何处。” “有点意思,只要他们愿意仗义疏财,老子不嫌钱多。 对了,告诉大家伙都认真点,别把食人鱼当美人鱼,人家……牙齿利的很。谁要是失手了,老子回去先剁了他打牙祭。”一抖衣衫,弦歌月悻悻坐下。 “是,属下告退。” 等秦漠走后,弦歌月这才不紧不慢开始闭目疗伤。 将肺腑创伤恢复的七八后,他盯着断臂是能治不自治。 铁打的证据,不用太可惜了…… 只是当他目光重新落在床上的忘忧的,眸光霎时翻伏起浪。 身在欲海天,仙者如走狗,强者如林的世道里,一个没有修为的人,却又藏身九曜楼。 更以魅术奇香古惑行事,最重要的是,在她的身上,他闻到了一缕熟悉的气息。 一道厌恶,却又摆脱不了的气息。 如此这样的一个人,掩性埋名,委身风尘,要说没有猫腻,那是骗鬼的话。 忽然,他又起身回到床榻前,剑指轻划,将美人的衣衫罗裙绞个稀巴烂。 放下帘帐,只闻得悉悉索索,数件衣物飞了出来。 令人脸红心跳之声,亦是断断续续自罗帐内溢出。 而隔壁房内,一枝春在窥视良久后,放下了手中的芍药争春图。 抓起桌上的瓜子,有一撘没一撘的嗑着,得意的道:“小子诶,进了这道门就别充什么正人君子。 待你尝过花下滋味,才知千金万金都比不过这一宵。” 等弦歌月从九曜楼踏出时,那已经是第二天的事儿。 几度鬼门关徘徊的人,也终于回到了人世。 槐尹端着药汤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