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博言将档案袋打开摊在桌面上,随即又拿出赵子其之前送过来的文件夹:“加上赵子其送过来的铁证,阳府一众不干不净的官员,以及违法违纪的富商都难逃法律制裁!”沈博言原本灼灼的目光忽而又沉了下来,语气难掩悲愤:“赵青山可以说是阳府势力最深最狡猾的一个人,而这里面却没有他的有力罪证。” 赵子其下午送过来的证据对沈博言来说帮助很大,可赵子其到底做不到大义灭亲,他送过来的证据和赵青山没有多大关系。 “所以是还没有办法将赵青山绳之以法?”秦安福握住沈博言捏紧的拳头,心情也跟着有些沉重。 “抓他容易,可没有足够的证据他出来也容易。”沈博言松开拳头翻过手来和秦安福握在一起:“早在二十多年前,赵青山就是警方抓捕的对象,他原本不姓赵,在逃出生天后他改名换姓继续涉黑违法犯罪,如果证据确凿,他必定是死刑难逃!” “或许我可以帮你,等我一会儿。”秦安福笑着将沈博言拉到椅子上坐下,自己则去卧室拿来了行李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