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自己的死期。
“曾首座，咱们曾经是一起进去军统的人。你能平步青云，而我却是被你的光芒掩盖。”
曾子墨就是笑着听着，平步青云，听着就可笑？这根本就不是自己想要的。
“曾首座张某人自认为不比你差什么，为什么我就不行？我一直在等待机会想要和你比试一下。
可是我好像运气一直都不好，看着你一次次的成功，看着你一步步的高升，我的心里就只剩下嫉妒和恨。”
曾子墨还是面带微笑给张露云倒了一杯酒，并没有打断他，因为心情好嘛。
“曾首座，我还真的佩服你，你这笑容的背后是绝望还是无所谓？”
他知道自己得不到答案，所以这问题可能就是问自己的。
“你知道吗？你人前爱的老婆跟着戴林私奔了，你说我让他们都死，是不是给你报仇了？
曾首座，你对你夫人的爱不会是做给外人看的吧？那这样我也是帮助了你清理了不喜欢的。”
书记员们已经得到命令不管张露云说什么都要记录，虽然这话敏感，还是记录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