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个挑着担子的老人在地上躺着,他的担子当中也没有什么东西洒落在地上,不过这老者确实在那里痛哭哀嚎。 “哎呀,疼死我了,有人撞了我想跑啊!” “我什么时候想跑了?” 徐云雁满脸黑线,不过看着眼前这个抱着腿在这里不停大吼大叫的老者,徐云雁心中感慨一句。 “这是碰上碰瓷儿的了,无论什么时候都有这么一些人啊!” 徐云雁叹了一口气,从马上跳了下来。 刚才徐云雁在马车当中和他们说话的时候,任由马车自由行进,这一下子从马上跳下一个身穿甲胄的,到时候把这个老者下了一跳。 倒在在那里喊着“哎呀,这当官的欺负人啦!” 旁边几个路人看到这里,急忙往旁边躲避着,明显就是认识倒在地上那个老家伙,对他唯恐避之不及。 只是徐云雁跳下来之后蹲在他的旁边“你受伤了吗?” “哎呀,疼死我了,我的腿好像是被撞断了,来人啊,评评理啊,有人用马车撞我,还准备欺负我。” 听到这里徐云雁笑了“你说马车撞了你对可能是有这么回事儿,不过实际情况是你撞马车还是马车撞你,这就需要好好研究研究了,至于有人欺负你,谁欺负你了?” 徐云雁刚说完,那个老头就在这里扯着嗓子喊“你看这人要欺负我了,马车撞了我还不承认,还说我撞马车,我这个小老儿哪里有如此不开眼的,居然敢撞了这马车?” 就在这老头在这里哭爹喊娘的不停叫喊着的时候,远处几个巡街武侯冲了过来。 好在这地方离着徐云雁的家已经够近了,巡街武侯是徐云雁刚赏了银子的那几个。 那几个巡街武侯过来之后急忙对着徐云雁一行礼。 “见过将军。” 不过这巡街武侯行礼之后那个老者更是在那里不依不饶“来人啊,给老朽评评礼,当将军的把我撞成这个样子就准备跑呀,不管不顾,还是找人来欺负我,来人评评理啊!” 看来你是一个惯犯了,碰上这样的事情,害怕都不害怕,反而是不停的在这里胡搅蛮缠着。 只是徐云雁还没有说完,那个老者更是扯着嗓子一副要被人杀了的样子,在大街上大喊着拦人“评评理啊,你们看这个当官的不讲道理呀,碰了我还在这里威胁我。” 看到如此一幕,那两个巡街武侯尴尬的上前对着徐云雁抱拳“大人,这可是让您看笑话了,这是咱们这边有名的泼皮无赖。 随着年纪越大行事越肆无忌惮,又是孤家寡人一个,没有什么害怕的,就成了这个样子,倒是让大人见笑了。 放心,我们现在就把他带走,他是什么样的货色,我们都是清清楚楚的,绝对不会让他为难了大人的。” 听到这两个巡街武侯要将这个不论理在自己这里碰瓷的老人带走,徐云雁摆摆手。 “不行,我不能如此不讲道理,既然他说他是马车撞了他,但是我没有看到,要不你再给我演示一遍可好?演示清楚了,我该怎么赔偿你就怎么赔偿你。” 很快的这个小老儿就从地上站了起来“此话当真?就是这样,我挑着担子从这里走着,你的马车冲了出来把我给撞上了,我就到外地上了。” “哦,是这么回事吗?” 看着站起来一点事情都没有的小老儿,徐云雁又掏出一个银疙瘩,递给了两个巡检武侯,这一下子两个衔接武侯没有清楚是怎么回事,而那小老儿看到银疙瘩已经双眼发光。 “我的!那是我的,抓紧给我。” 说着伸手就要去抢,不过还不等他们去抢两个巡检武侯急忙将我银疙瘩塞到了怀中。 两个巡街武侯收了徐云雁的银疙瘩,那一个老头又在那里喊了起来。 “哎呀,来人了,评评理呀!这人收了当官的钱,就准备难为老汉我了。” 就在他不停的在这里喊着的时候,徐云雁对着他们说到。 “劳烦两位去找个郎中来给他看看,我看看他伤的有多重,要是他伤的重赔钱,要是伤的不中,说不得就送县衙去了,刚刚站不起来,演示的时候腿脚挺麻利的嘛?” “你……你居然如此,撞了人就撞了人了,居然还看看伤的重不重,重才管不重还要送县衙,你这是何道理?老朽我不活了。” 老头说着低着头对着徐云雁的马车就冲了上去,不过好在徐云雁眼疾手快,随手一挥就将他扯到一旁,让他撞向马车,撞个头破血流的计划破产。 “你这是何苦来哉呢?不就是为了要点儿金银财宝吗?说吧,想要多少。” “给我百八十两银子这件事情就算过了,不然我就去告御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