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这时,吴老板忽然看见赵氏,惊叫伸手,“呀,是她,就是她,不会有错。” 赵氏低头,嘴里喃喃自语,“不是我,不是我,我以为是别人不要的。” 蔺麓闵暗叹一声,原以为只是寻常家庭不合,谁知扯出十几年陈年旧案。 他问面具男:“你姨母丢弃孩子,可有派人回去找?” 言下之意,赵氏只是捡走孩子,并非故意盗窃。 作为县令,涉及到定罪量刑,他需得一一问清楚,不冤枉每一个好人。 面具男点头:“回大人,找过,去过东岩村数次。” 但每次赵氏都把孩子藏起来,村里的人排外帮己,自然也不可能主动说出,得罪赵氏。 “然则赵氏不喜女儿,为何会盗一个孩子?”蔺麓闵不明白。 “大人,民妇知道,”大刘氏赔笑,“赵氏嫁进顾家五年,一直未有生育。然后他们去族里抱了个女娃,两年后就怀了身孕,但没留住。后来又陆陆续续流掉了两个,才生下顾舟。” 不用说那女娃就是顾荷。 蔺麓闵又问了许多东岩村人,确定顾荷非亲生。但顾家那边坚持“以为孩子没人要才捡回去,后面养出了感情舍不得还。” 事情到这里真相大白,但蔺麓闵又问了许多,譬如面具男身份:从商的银铺老板。 “赵氏毒害丈夫,谋人财产,偷盗……” 因着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