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顾荷自衣袖中取出玉佩,悬挂在空中,玉面光滑透彻,折射出阵阵光芒。 那人又惊又恐,“你们把我家绛儿怎么了?” “他是我好友,我们同开一家医馆,”顾荷一脸无辜,薛绛这小子净骗人,非说是不太亲近的本家。 “这玉佩是今日临走时,他给的。” “原来如此,”男人紧绷地脸上露出笑容,命人放下弓箭,“都是误会,都是误会。” “小友快上来吧,我是绛儿二叔,薛狩。” 顾荷拱手,“顾荷,这是……” “夫君,苏案瑾。” 苏案瑾自然而然接过,恬不知耻冲着顾荷笑了笑,“昨日我俩睡的一间房一张床。” 薛狩并没在意两人暗地里的小动作,带着他们往前走,只见山间错落着几十间房子。 “家主是我爹,在中间那栋房,你们想治什么病?若是不严重,可以跟我说。咱们薛家人人都会治病。” 苏案瑾道,“想见着薛神医后再说。” “那劳烦等一下,我先与父亲通报。” 薛狩说着转身离去,一炷香后示意他们进屋。 苏案瑾与顾荷相携而入,只见一鹤发童颜的老人坐在大厅正中,六十来岁,胡子一翘一翘的,眉间有喜色。 “你们是绛儿好友?” 顾荷道:“他唤我一声姐姐。” “臭小子,他倒过得滋润,”老者揪了一把胡子,“一封信不寄,有本事永远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