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又招了招手,让靳夕走到眼前说话,“你也是年纪轻,这种事情自然要仔细勘察,这么潦草断案岂能令人信服呢?你瞅瞅,这人家父亲扯着脖子来朕面前喊冤,多不好啊?”
靳夕跪在靳准的身边,大气都不敢出。
“幸好大将军和大将军夫人把事情了结了,你得感谢人家不是?”刘聪的脸上并没有生气的表情,反而出现了微笑。
“是是是。”靳夕在这一刻还算是聪明,立刻就给刘曜和羊献容磕头,表达感谢之意。
刘聪的表情更是满意,还笑着说:“行了,人家大将军也忙着呢。你以后也莫要总是让人家帮忙,自己要学着多做些事情,日后才有出息不是?”
“是是是。”这一次,靳夕也听出其中的意思,刘聪对自己并没有责怪,而这个长安府尹的职位也不会被剥夺,心里总算是安心不少。
但却不料刘聪话锋一转,又对着靳准说道:“你也是,你这个侄子这么年轻,哪里有什么竟然,你要多帮衬才对呢。今日起,军部那些事情和奏折你就别管了,还是给刘曜去处理。刘曜,你这个大将军就算是不出征,在长安也别闲着啊!”
刘聪的话头又引向了刘曜,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和三妹妹莫要时时刻刻黏腻在一起,朕看着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