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个价格。“那个又又,怎么能断定是枝?”
羊献容听闻此话,却笑了起来,“刘大哥可会拆文解字?”
“什么意思?”刘曜摇了摇头,他这个异族已经算是懂得汉文化很多的人了,但这么问起来,他有点不悦。毕竟他也一直很用心地学习汉文化的所有衣食住行,或许比羊献容看的书都要多一些呢。
羊献容看他不高兴了,也不再转圈说话,从一旁的桌案上拿起了毛笔,一笔一划写下了一个“枝”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