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钟毓倒不觉得这事太匪夷所思,但凡有利可图,总有人不怕死的不择手段想试试。
“那这家伙你就这么轻松放过他了?”
储建文笑着摇头,“敢对我动坏心思,我能让他好过?他除了跟我有来往外,还同时跟其他女孩保持联系,甚至还以结婚的名义占人家便宜,让人家清清白白的大姑娘未婚先孕,我好事做到底,当然要把这些事告诉他的富婆姐姐了,最近他那烤肉店已经关门了,就是挺可惜吃不到味道那么好的烤肉了。”
钟毓要被她整无语了,到这个地步了,居然只关心吃不上烤肉。
“你下次还是别自己找对象了,要是再来一个道行高点的,说不定就要被人扒皮吃肉了。”
储建文很赞同这话,“下次还是让我家里人安排相亲吧,至少比我靠谱点,对了,你跟纪院长是不是有点猫腻啊?”
她说这话的时候,特意凑到钟毓身边,一脸坏笑。
钟毓倒也没否认,淡定问道:“何以见得?”
储建文满脸得意道:“之前纪院长找借口给你做助手的时候我就有所察觉了,他看你的眼神很不寻常,一看就知道对你有觊觎之心,老实交代,你俩是不是已经再谈对象了?”
钟毓没有吊她胃口的打算,她没有搞地下恋的闲情逸致,很爽快的承认了。
“我俩确实刚确定关系,正在恋爱阶段。”
储建文夸张的笑了起来,拍着巴掌说道:
“我就知道你俩有猫腻,跟纪院长谈恋爱什么感觉?压力大不大?”
钟毓一脸镇定道:“就跟普通人恋爱一样啊,能有什么感觉?有压力的话我怎么还会接受他?”
储建文啧啧两声,“你是不知道,我听说咱们医院不少女同志都盯着纪院长呢,他家世好能力出众,长得又一表人才,之前还有小护士生扑呢。”
钟毓觉得这话有些夸张了,毕竟这年代的人思想保守的占大多数。
轻斥道:“你可别瞎说,女孩子的名声很重要。”
储建文不以为意,一本正经道:“我对天发誓,真没瞎说,这事儿很多人都知道的,你工作时间短可能没听说过,有不少女同志为了嫁个好男人,那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
钟毓不关心其他女同志的做派,也并不认为这是件多大的事,他要是这么轻易就被人撬走,也不至于等到现在才恋爱了。
她神情自若道:“行了,不管真假,事情过去就别再说了,影响不好。”
至于对谁影响不好,她没说透,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
钟毓吃饱就将饭盒盖上,站起身道,“你也别操心没用的事了,我不担心纪院长被人抢走,我比他年轻,他该担心我被人抢走才是。”
储建文满眼钦佩,不得不承认她这话说的还挺有道理。
“我就喜欢你这自信劲儿,你年轻有为长得这么漂亮,按照目前的发展趋势,将来的成就肯定在纪院长之上,他要是真有二心,你直接踹了他。”
钟毓揶揄道:“那明天我就跟你们纪院长聊聊,顺便把你这话跟他提提,看他什么想法。”
储建文故作茫然道:“我刚才说什么了吗?我什么都没说吧,你可不要污蔑我,说话可是要讲究证据的,我可不跟你瞎扯了,我爱工作,我要工作去了。”
看着她逃走的背影,钟毓摇头失笑,这丫头古灵精怪的。
把饭盒洗干净,钟毓又在办公室写了份报告,然后才去门诊大厅。
另一边纪首长夫妻俩实在按耐不住好奇心,终是瞒着儿子到了医院。
他俩先去挂号,然后再到侯诊区排着队等候。
下午看诊的人本就不多,等了没多久也就轮到他们了。
老两口迫不及待的踏进诊室,看到钟毓的
魏兰这辈子只生了三个儿子,年轻那会儿总眼馋别人的女儿,直到儿媳妇娶进门才稍微好点。
钟毓这长相气质,完全就是她梦中闺女的缩影。
她眼中的欢喜满意都要溢出眼眶了,心里不住的夸赞儿子眼光好。
钟毓正忙着写病历,看了一眼后并未对他们太在意,跟平常看诊时无异,态度温和道:
“老人家是哪里需要看诊?”
不等纪首长开腔,魏兰就抢先道:
“钟医师,我老伴的背上有很多年轻时受伤留下的瘢痕,你能帮他去除掉吗?”
钟毓抬头看这老两口衣着不凡谈吐文雅,有些好奇的问道:
“能说说是什么样的瘢痕吗?”
魏兰笑眯眯的答道:
“就是以前上战场留下的枪伤还有刀伤,我觉着实在有些难看,就想给弄没,你看难治吗?”
钟毓对经历过战争洗礼的老人自然是极敬佩的,她肃然起敬道:
“时间久远的瘢痕是可以通过植皮等手段去除的,但我个人认为,如果不是特别影响美观,又是在衣服遮挡的地方,其实没必要去受这个罪,这些都是您的勋功章,如果阿姨真的看着心里难过,我可以开些让瘢痕变淡的药膏涂抹,您觉得怎么样?”
纪首长听的心里很是熨帖,这话简直说到了他心坎里,这些可不就是勋功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