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安脚踩着傻柱的脑袋,
就这么一点一点缓缓加着力道,
傻柱的嘴巴都一半被踩进了泥地里,
泥土的腥味直接冲击着他的神经,
后槽牙又被踩掉了一颗,鼻梁骨更是咔咔咔响着,
眼瞅着就要断了。
傻柱很想歇斯底里大喊“不要!”
“救命!”
“杀人啦!”
“陈平安放过我!”
但是很可惜,
他一个字都喊不出来,只能在那里支支吾吾哭得像一个刚死了老公的小寡妇。
陈平安一看傻柱眼泪鼻涕一起流,嘴里也都快被泥土给呛死了,
于是他把脚抬起来,
傻柱连忙把自己的大脑袋跟拔萝卜一般从泥地里拔出来,
还没等他松口气呢,
陈平安的大脚又已经落在了他的心口,
他依然被踩在地上,只能跟四脚朝天的乌龟一般四肢仿佛虚空划船一般可笑地挣扎着。
而陈平安则居高临下俯视着傻柱那惊恐莫名血迹斑斑又沾满了泥土的丑脸,
依然云淡风轻缓缓说道:
“傻柱,听说你私下里总喜欢学我说话,
然后拿出去说给别人听,显摆你有学问,
那我今儿就再教你一句,正所谓人在做天在看,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记住了吗?
你这么大个脑袋,里面的脑子难道摆在了猪肉摊子上卖了不成?
我早跟你说过,不要在我面前蹦跶,后果你知道的,
你怎么就记不住呢?
现在这个结果你满意了吗?喜欢吗?中意吗?”
陈平安一边淡淡说着,
一边抬起头环顾着四周,
虽然陈平安嘴角带着笑意,眼神也看似平平无奇,
但是他此时的目光仿佛带着高压电一般,
他扫视到哪个位置,那边的街坊四邻就仿佛被电打了一般,
浑身直接打了一个哆嗦,眼神压根就不敢跟陈平安对视,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招惹了这个疯子。
当陈平安的目光投向了还在探头探脑暗中观察的秦淮茹跟贾张氏婆媳的时候,
她们两个直接双腿一软“噗通”一声摔在了地上,
跟两个滚地葫芦一般,狼狈不堪又异常可笑,活脱脱两个小丑。
此时傻柱终于吐干净了嘴里的泥巴砂石,缓了一口气,
也不知道他脑子是不是也进了泥巴,竟然还敢朝着陈平安放狠话,
仿佛这样自己的何大队的面子就不会丢似得。
“陈平安!你竟然敢这么对待新部门的大队长跟队员,
你……你完蛋了!你等着……咳咳咳……”傻柱狠话还没说完呢,
陈平安脚下稍微一使劲,他就剧烈咳嗽了起来,就跟要把心肝肺都咳出来一般。
然后瞥了一眼被自己踩在脚下跟死狗一般的傻柱,
点了点头道:
“很好很有精神,
不愧是四合院战神,勇气可嘉,
你还想用什么新部门来诬陷我的话,
那我也给你一句实话,
我陈平安根正苗红,行的端坐的正,你尽管放马过来,
看最后谁下场凄凉,
但那是后面的事,咱们先把眼前的事情给处理了先,
按照咱们以前的约定,你傻柱今天又跟我搞事情,
就违背了当初的承诺,
所以从此时此刻起,
你就自动失去了租住我那两间房子的资格,
我要你立刻从我的屋子里搬出去,
你要是有本事不搬,那我就让你永远留在那里你信不信?我能治好你的残腿,自然也能让你的腿恢复残疾,你自己寻思寻思。”
陈平安明明是笑眯眯说出了这一番话,
但是让听到的人们,心中却不由自主升起了莫大的恐惧,
特别是傻柱,
他很清晰的从陈平安的语气里听出来他没有撒谎,他是真的敢再废了自己那一双腿的!
经历过残疾的绝望,又体验过恢复行走自如的傻柱,自然死也不愿意自己再变成一个残废,
那时候别说还能当新部门的何大队了,连后厨的炊事员他都不用当了,
就跟易中海那样,提前退休在家里混吃等死。
“听没听见?听见了就吱个声!嗯?”
陈平安一边说着,一边继续用力踩着傻柱。
“吱吱吱……陈平安你看我吱声了,我马上搬,别废我的腿!”
傻柱竟然真的在众目睽睽之下,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