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安看着跳出来救援秦慧茹的易中海,一脸冷笑道:
“啧啧,易中海你终于忍不住了对吧,是不是等这一刻等很久了?
我猜你前面所铺垫的一切都是朝着我陈家来的吧,
你们演了这老半天,不就是想进我家里搜一搜吗?
我怎么看都觉得里面充满了算计跟阴谋的味道,我说你们这些居心叵测的人,
不会是偷偷拿了老虔婆家的东西丢我家里,然后想栽赃陷害我吧?”
“陈平安!我知道你嘴皮子利索,
但是刚才已经给过你机会了,你也说你屋子里绝对没有赃物,
那你现在心虚什么?
现在派出所的人也都在,是不是你偷的东西,让他们进去搜一下你总不会再说什么搜查证之类的吧?
搜不到自然就能证明你的清白,但是你现在要是还拦着不让搜,
那群众的眼睛可都是雪亮的!你没问题才怪呢!”
“易中海啊易中海,没文化真可怕,
你是真的法盲啊!你到底知不知道,
什么叫谁举报谁举证吗?
你既然怀疑我,那你就得拿出证据来,要是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东西就是我陈平安偷的,
那么就算是派出所来人,也没有强行搜我屋子的道理,我说的这些对不对?
公安同志?”
陈平安理直气壮的朝易中海说完,就直接看向了院子里的几位公安,
几个派出所公安顿时一脸诧异,
他们确实万万没想到,陈平安这小子居然还懂得这些玩意,
真的是什么都学吗?
陈平安说的没错,谁举报谁举证就是这样子的,
不管是谁,就算是派出所想要去搜查一个人的家里,也必须出具手续证件,
不然的话,就算是私闯民宅。
“陈平安解释的很到位,我一看就知道他是懂法的,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指向的他的话,我们确实是没有权利对陈平安家里进行无理搜查的。”
那位带队的派出所公安点了点头说道,..
“这不对啊,公安同志,那刚刚秦淮茹同志说的话,难道还不算是证据吗?
至少也应该算是人证了吧?这样也不行吗?"
易中海瞪着眼睛一脸不敢置信道,事情突然变成这样,是他所完全预料不到的。
而一听易中海的话,派出所的公安直接看着秦淮茹,
一脸严肃的说道:“秦淮茹,你考虑好了没有?
我现在再重新问你一次,你确定能为自己说的事情负责吗?
到时候要是真的査出来了,聋老太太屋子里的盗窃事情跟人家陈平安完全无关,
那你可就算是妥妥的犯法了,切不可自误啊。”
秦淮茹此时心乱如麻,被公安同志犀利的眼神盯得是心虚的不得了,
只能转头看了一眼易中海寻求帮助,看见易中海隐晦地朝着她点了点头之后。
秦淮茹发现事已至此,自己也已经牵扯太深,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撑下去了,
反正公安同志也说了,只要在陈平安屋子里找到了赃物那就一切都好说,
那她还怕什么?
文物确实是她跟易中海一起藏在陈平安家床底下的,
现在就是给陈平安致命一击的绝佳时机!自己不能再犹豫了!
于是秦淮茹虽然脸色苍白但是语气突然强硬道:
“我想的很清楚了公安同志,我愿意对我刚才所说的话负责,也确定自己说的话都是真的。"
陈平安看着死鸭子嘴硬的秦淮茹,嘴角顿时开始上扬,
很好,很有精神!
而派出所的公安一看秦淮茹咬死陈平安曾在聋老太太的屋子前逛荡,
那就说明陈平安确实有了盗窃聋老太太文物的嫌疑,虽然他们也知道秦淮茹说谎的可能性很大,但是一时之间,还真的不知道这个寡妇到底图什么?
于是只能看向了陈平安说道:
“陈平安,既然秦淮茹指证你,易中海跟聋老太太又怀疑你,你自己有什么想说的吗?"
“公安同志,古人云,真金不怕火炼,我们陈家做人这么多年都是清清白白的,
偷鸡摸狗的事情跟我们更是绝缘,
反倒是四合院里的贾家,他们家里老的小的手脚不干净都是四合院里公认的,
但是那些是往往都被易中海以影响四合院的名声与团结给开大会内部解决了,所以不足为外人道也,现在他们竟然贼喊捉贼,还有脸污蔑我陈平安盗窃,
人不能至少不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
“陈平安,你是不是气急败坏就开始胡乱败坏我家名声?什么老的小的手脚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