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都没听进去对吧?
这都已经明牌了!
简单来说就是傻柱这个丧心病狂的疯子,
大半夜带着满桶的汽油,
把我家周边全部浇了一遍,然后就要点火放火烧房子,
要不是我警惕性高嗅觉敏锐,
现在我的家跟老妈小红衣都已经深陷火海了。
这深更半夜的,
你们说说谁能跑得出来?而且这天干物燥的,风也不小,
我们家一着火,一家传染两家,
整个四合院都跑不了,现在听明白了吗?
你有这闲工夫在这里装腔作势,能不能先安排人去派出所报案?
能不能干点人事刘海中!”
刘海中被陈平安这番话说的是哑口无言,颜面无光,只能阴沉着脸,
一个大逼兜子拍在了自己身边忍着笑的刘光福后脑勺上,
“你这兔崽子没听见人家陈平安说的吗?还站在这里等什么?快去派出所报案!”
又莫名其妙挨了一个大逼斗的刘光福只能灰溜溜转身就往派出所跑去了。
陈平安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情况果然跟他预想的一样,现在等派出所来人就完事了。
他觉得是时候给傻柱来一个狠的,
反正也玩腻歪了,
他陈平安觉得是时候让傻柱去住免费房,吃免费饭,过上衣食无忧,三餐规律的自律生活了。
这正月里来,四合院里也是时候应该安静一下。
所以就让四合院战神爽一下。
“什么?陈平安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
你想想你自己干了什么事!
我成了太监求你帮我断肢重生你还要拒绝,
既然你不仁我自然不义,我烧死你全家有什么问题吗?”
傻柱一边又开始在陈平安脚下疯狂挣扎一边歇斯底里咆哮着,
那疯癫的样子,仿佛要生吞活剥了陈平安。
陈平安脸上依然云淡风轻,
也没有开口回应傻柱的疯言疯语,
只是脚下猛然卸了力气,傻柱顿时就弹了起来,
龇牙咧嘴就朝着陈平安一个饿虎扑羊,
可是陈平安早就等着了,抬起脚就是一个右鞭腿,
又把傻柱踹到了墙上,跟一滩烂泥一般,缓缓滑倒在了地上,阴暗蠕动,惨叫连连。
这下子没有陈平安踩着,傻柱也不敢再起来挨踹了。
他现在竟然神奇的期待派出所的公安同志快来,免得自己真被陈平安给踹死就不划算了。
这其实就是人性,傻柱原来以为自己已经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没想到生死之间真的有大恐惧,
他虽然已经废成这样了,让他在被踹死跟坐牢里选一个,他毫不犹豫会选择后者,
真就是好死不如赖活着。
傻柱趴在地上装死的时候陈平安才缓缓开口。
“傻柱,人都说将死之际,你的一生会用瞬发的方式,
在你的大脑里闪现你的一生,
那么你是否想起来了,我陈平安或者陈家,有哪里对不起你的?
是不是你这个神经病一直在跟我陈家泼脏水使绊子,
你是不是常常暗自得意,以为你双腿残疾那次就是因为想要暗算我,
结果自己被人打残了,然后我还把你治好了?
我就是逗你玩,明白吧?
这次你成了太监,又想要找我搞什么断肢重生,难道你真觉得自己是个天才?是什么让你产生这种错觉的?别说我不会什么断肢重生了,就算我会,我也不会给你治,就跟易中海的残疾一样。”
陈平安看着傻柱就跟看着依托答辩,
继续用嫌弃的口吻说道,
“我原本想着你没了命根,应该会安心做个太监,
谁知道你反而丧心病狂,大半夜还要洒汽油烧死我一家,
你这种人真的是死不足惜,你的下场也全是咎由自取,自己选的路,进去之后就算是每天捡肥皂,也要哭着走下去。”
“陈平安!你闭嘴!捡肥皂是什么?
老子就算是进去了也一定会活得好好的,你给老子等着瞧!”
傻柱忍不住又开始狂吠起来!
陈平安嘴角一歪,只是把脚稍稍抬了抬,傻柱顿时就吓得闭口不言,然后把自己蜷缩成一个虾米的模式,
这可是他从许大茂那里学来的挨打经验,万万没想到有一天还用在了自己身上。
这让傻柱情何以堪。
四合院的街坊们边看边摇头叹息,觉得傻柱真的是病的不轻。
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帮傻柱说好话,
因为他们现在都是一阵后怕,都脑补着如果没有陈平安发现这件事,
那么自己家跟家人是不是也得被傻柱给烧死?
这就很让他们恨得牙痒痒。
又怎么会指望他们站出来帮助一个极其厌恶的人呢?
但是突然之间一道连陈平安都意外的声音响了起来:
“陈平安你……你住手,就算傻柱有罪,那也是等着公安同志来处置他,
让法律来制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