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东已送质子至楚安,若有必要,可效仿之。
惇虽愿以许昌之地赎身,但土地岂可轻予他人?若是之后交接,愿主公派重军于城中埋伏,以灭荆州军前锋精锐。
惇虽死则无憾矣。
“元让啊!”曹操哭了。
夏侯惇这是,不打算回来了啊!
……
六月,襄阳。
刘修住宅中。
“近期,母亲不怎么让我等去看父亲。”刘修自言自语的嘀咕道,“可是,二兄犯了那样的错处,总不能还待在继承人的位置上吧?”
“可又能如何呢?荆州文武,皆是支持二兄的。”
“不对,二兄此时恶了阿楚。”
“此事,父亲或许不知晓!身为人子,怎能对父亲隐瞒此等事呢,那是大不孝!”
刘琮院中。
从他不能出院门开始,他就知道,他的计划败露了。
他让蔡凝去请蔡瑁过来,蔡瑁却把那夏才给砍了提了过来,吓得刘琮尿了裤子,而后把蔡凝母子接回了蔡家。
他想起那事都觉得浑身发寒,这些人,怎的动不动就要玩命啊!
可现在,他手中已无可用之人,身旁的侍从、护卫全都换了一波,压根也都不听他的话,甚至收买都收买不了。
荆州文武臣子,竟也对这事儿没有一点疑义?他这么想着,却无可奈何。
心中又很担心他做的那些事儿被刘表知道,再度废了他继承人的位置。
他知道,只要他这位置安稳,日后还是有翻盘之可能的。
可惜,天不遂他愿。
过了两日,刘修一再请见刘表。
蔡夫人才让刘修见了刘表,刘修刚问候完刘表,就说有要事禀奏。
蔡夫人似有预感,赶紧让人把刘修拉下去,可刘修高喊,“父亲,二兄在阿楚婚礼之上意欲刺杀阿楚啊!荆州世家皆见!刺客乃是二兄派去护送贺礼之人!”
床上的刘表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想说些什么,咿咿啊啊了一番,却始终没有说出话来,一急,人又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