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是因为自己才受了这无妄之灾,乔云舒的心底就越发愧疚,她一听到有办法可以弥补迟郁,自然是忙不迭地同意了,“当然可以了。” 两人旁若无人的对话传到厉寒霆的耳朵里,他的心中更是一阵绞痛。 他想要伸手挽留乔云舒,又想到了她那一番话,嘴无论如何都张不开喉咙,仿佛被一块石头给堵住了似的干涩。 所以他只能看着乔云舒和池郁上了车,池玉的司机发动汽车,车在宽阔的马路上行驶,扬长而去,只留下了一团车尾气在原地。 后座上,乔云舒从药箱里找到了棉签和碘伏,小心翼翼地用棉签蘸取碘伏,涂抹在池郁受伤的嘴角,语气十分愧疚,“对不起池大哥,厉寒霆实在是太冲动了,都是因为我,你今天才受伤了。” “这不关你的事,你说你不必为了别的男人而感到愧疚和自责,更不需要替厉寒霆道歉。” 因为要给他上药的缘故,两个人靠的有些近。 从池郁的角度看下去,能看到乔云舒纤长且浓密的睫毛轻颤,仿佛蝴蝶翅膀一般美丽。 乔云舒说起厉寒霆就满肚子的火,“这人不仅脾气暴躁,而且还满口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