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记得自己被封印前经历了什么,我失去了过往的所有记忆,但本能地觉得这不是什么坏事,我甚至希望永远都不要想起过往。刚才在看到那个蠢货的时候,我一下子就认出了他,我知道他是过去的我,但我本能地不想承认,我讨厌他,我我讨厌过去的自己。”
说到最后,他的生意已然变得沙哑,绯红色的瞳孔里浮现出痛苦之色。
哪怕什么都不记得了,可只要想起刚才见到的那个少年,他仍旧会发自本能地感到痛苦。
这种痛苦已经深入骨髓,烙进心底,永远都无法抹除。
杨绒绒放缓声音:“抱歉。”
临渊低垂下头:“不必道歉,跟你没关系,是我自己太怯弱了,无法直视真实的自我。”
看他这样子,杨绒绒不忍心再去逼问他。
但她也不想永远地被困在这个时间段里,于是她想了想,作出决定。
“那你自己找个地方歇会儿吧,我去查清楚燕临渊把我弄到这儿来的缘由。”
临渊立刻抬起头,急切地道:“不行!”
杨绒绒反问:“那你知道怎样才能离开这儿,回到原来的世界吗?”
临渊哑然。
他当然不知道。
杨绒绒无奈:“你自己不知道,还不让我去查清楚,你觉得这样合理吗?”
临渊再度哑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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