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晋对秦淮茹失踪是持怀疑态度的,这么精明的秦淮茹,绝对是躲起来了,不可能失踪。 至于躲到哪里去了,这个就不好说了。 真正要是知道秦淮茹底细的人,应该是好调查的,但是罗勤彪等公安对秦淮茹的娘家不熟悉,当地人又有抵触,所以查不到真相。 不过对陈晋来说,只要秦淮茹不惹他就好了,找不到就找不到吧。 天黑的时候,家家户户都来了一个人到吴辉明家祝贺,有的包了五毛钱红包,少一点的也有包三毛钱的,陈晋包了一个一块钱的红包,在这个年代来说算是不小的红包了。 到了五点半,人来的差不多了,准备开席了,院子里飘的都是阵阵香气。 此时黑暗中一个矮小的身影从垂花门走进来,看到前院这么热闹,一时间愣住了。 郑春燕正在上菜,看到那边一个黑影,吓得大声尖叫道:“啊,有鬼啊!” 吴辉明最先从屋里冲出来,喊道:“哪呢?鬼在哪呢?” 郑春燕扑入吴辉明怀里,指着垂花门那个方向喊道:“在那,在那门里。” 其他人也跟着跑了出来,姜大军手里还拿着一根扫把。 陈晋也来到门口,他已经知道了这是谁,竟然是贾张氏,罗勤彪把她放回来了。 原因是她只算是从犯,主犯没抓到,现在她家里只剩下她一个人,现在还在拘留阶段,拘留她还等于收留她,起不到教育作用,派出所还要派人服侍她,不然她生个病什么的,还更麻烦。 但是陈晋并不想出声,贾张氏不是什么好人,被人当做鬼骂一下,或许还能让她改掉一些坏毛病呢。 阎埠贵和梁德斌来到前面,想要凑过去看看到底是谁,那个黑影说话了:“你们干什么?” 众人立刻听出来这是贾张氏的声音,都松了一口气。 阎埠贵怒道:“贾张氏,你干什么呢?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想要吓死人吗?” 贾张氏翻了一个白眼走进来道:“姓阎的,你不要胡说八道,我就是走累了,在那里歇一歇,你们啊就是亏心事做太多了,不然怎么会怕鬼呢。” 阎埠贵哼了一声道:“我堂堂人民教师,行得端坐得正,一身正气,岂会怕鬼?” 贾张氏拘留的时候在派出所没睡好,被子太薄,让她有点感冒了,鼻子有点塞,还没进大院还没有闻到,这进了前院后就闻到香味扑鼻而来,顿时眼睛一亮,嘴里口水都要流出来了,笑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有什么喜事啊?咦,这原来不是陈晋那个小兔崽子的房子吗?他搬回来了?我就知道那小兔崽子长不了,隔壁那院子这么漂亮,他哪里住得起?” 说完她就要往屋里走去。 这伸手不打笑脸人,阎埠贵和梁德斌也不好阻拦,只好看着吴辉明夫妇。 吴辉明夫妇也有些傻眼,这什么人呐,这么没皮没脸地就进来了?这在我们农村可没有这样的人,敢干出这么厚脸皮的事,走到哪里都会被人戳脊梁骨。 灯光下渐渐显现出贾张氏的样子出来,估计是之前坐了几个月的牢,这几天又在派出所吃冰冷的窝头,整个人都瘦的变形了,加上穿着黑色的棉袄,看起来怪阴森的,把其他人都吓了一跳,赶紧给她让出一条路来。 贾张氏大喜,闻这香味,有鸡肉,有鸭肉,还有鱼,今天可以饱餐一顿了,嗯,再给他端一盘鸡肉走,明天煮个鸡汤面,想到这里,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结果还没进屋里,门口一个高大的身影挡在了她面前,她被影子覆盖在里面,看不清楚挡着的人是谁,不耐烦地说道:“你谁啊?好狗不挡道,赶紧给我让开!” 挡着她的人自然是陈晋,其他人也不敢啊。 陈晋也是不得不站出来,贾张氏要是来了,这三桌席就不要吃了,能全给她祸害了。 “哟,这不是贾张氏吗?怎么着,从派出所里出来了?这个罗所长也真是的,也不通知一下咱们三位大爷,好去把你接回来,还得敲锣打鼓的,不然你要是路上摔一跤,还不得讹上人民公安啊?”陈晋看着她笑着说道。 贾张氏一看是陈晋,气就不打一处来,骂道:“陈晋,是你这个兔崽子,就是你害得我这么惨,儿媳妇跑了,孙子坐牢了,都是你害的。” 陈晋可不惯着她,喝道:“贾张氏,我先提醒你,污蔑国家干部也是要坐牢的,我看你是想回监狱里继续劳动改造是吧?” 只是没想到陈晋的提醒非但没起到作用,还更让贾张氏破罐子破摔了,她直接坐倒在地上哭天抢地:“这个世道不让人活了,有人家里有米有面有肉,吃都吃不完,我老婆子家里什么都没有,谁也不管我的死活,这是什么世道啊?” 贾张氏的哭闹,四合院的众人已经见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