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别了叶问,一行人就离开了饭店,乘坐公交车来到了码头,又是车马劳顿,终于在三点半来到了暹罗人开的泰拳馆外。 拳馆大门挺有特色的,门上面的牌匾上用中文、泰文和英文写着“老虎泰拳馆”,两边各还有几个小字,左边写着拳打东西二洋,右边写着脚踢亚欧两洲。 够狂的。 陈耀阳着急地道:“我去叫门。” 陈晋看了看周围,却注意到旁边还有一家空手道馆,这可以说是港岛最早的一家空手道馆了。 松吉空手道馆。 陈晋拉住陈耀阳问道:“耀阳,这个空手道馆怎么样?” 陈耀阳愣了一下道:“这家空手道新开没多久吧,好像是什么琉球岛刚柔流的,我不太清楚,可能要问一下黄师兄。” 黄梁道:“这家空手道馆的馆主叫松吉次郎,其实他是琉球人,他可不承认自己是倭国人。” 陈晋点头道:“好,先踢了这家泰拳馆,再去那边拜访拜访。” 黄梁拉住他道:“陈晋,你要去这家空手道馆踢馆吗?如果没有必要,还是不要树敌太多。” 陈晋笑道:“黄师兄多虑了,我又不是好战分子,而且你说他不承认自己是倭国人,但就正好啊,琉球以前是我们华夏的藩属国,作为宗主国,他们的主权应该是属于华夏的,说他们是我们的同胞也不过分,我怎么会无缘无故去踢馆呢?我也是想交个朋友。” 黄梁松了一口气,他还真的怕陈晋到处惹事。 陈晋笑了笑,让陈耀阳去叫门。 陈耀阳高兴地跑上台阶,在门口喊道:“还有喘气的人吗?踢馆的人来了,有种的就赶紧出来。” 陈晋和黄梁、黄林生、卢文锦一头黑线,是这么叫门的吗? 陈耀阳却还嫌不过瘾,对着泰拳馆的大门又踢了两脚。 很快泰拳馆内有人喝道:“哟,我还以为是谁呢,这么嚣张敢踢我们拳馆的门,原来是陈大少啊,怎么,上次的教训还不够,还敢来送死?” 几个赤着上身的男子从房间里走出来,他们头上戴着头箍和臂箍,不得不说,肤色有点黑,肌肉也很结实,看起来训练是够刻苦的。 陈耀阳认识说话的这个人,他叫朱金福,原来是陈耀阳父亲陈芭田的弟子,自从那次陈芭田败于泰拳馆二馆主刘猜猛之手后,这朱金福就叛出师门,拜入了刘猜猛的门下。 上次他还在路上碰到过陈耀阳,把陈耀阳打了一顿,陈耀阳觉得丢脸,也没有说出去,所以其他人都不知道。 陈耀阳铁青着脸道:“二五仔,今天你死定了,我们来踢馆的。” 一听到踢馆,朱金福脸色一变,让几个师兄弟去请师父。 陈晋等人走进大门。 朱金福看到黄梁,脸色又是一变,问道:“黄梁,你是代表咏春来踢馆吗?”叶问的威名在港岛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如果是黄梁来踢馆,那他还是要谨慎一点了。 他的师父都还不敢去找叶问踢馆呢。 黄梁笑道:“踢馆的是这位小兄弟,他叫陈晋,你们的师父呢?赶紧让他们出来,我们还赶时间呢。” 朱金福看了一下陈晋,觉得他高高瘦瘦的,又这么年轻,就松了一口气,道:“你们进来等着吧,我们师父很忙的。” 陈晋笑了笑,带着众人走进去,到了院子里。 黄梁低声向陈晋介绍了一下,这家泰拳馆的三个师父,大师父巴颂,二师父就是朱金福的师父刘猜猛,三师父宗拉蒙。 据了解,巴颂年纪最大,已经四十岁了,他一般不收徒,专门带自己从暹罗带来的三个弟子,分别叫博考、通帕拉、沙龙。 二师父刘猜猛还不到三十岁,擅长腿法,据说可以踢断两寸粗的铁棍。 三师父宗拉蒙才二十出头,擅长拳法,出拳速度很快,而且力量很大。 三个人当中,刘猜萌脾气最暴躁,人也很残暴,被打死的两个华夏拳师都是死在宗拉蒙的脚下,其中一个被他踢中太阳穴,当场死亡。 另一个是被连续踢中腹部导致内脏破裂而死。 受伤的几个都是手骨脚骨断了的。 陈晋点了点头。 不一会儿一群人从房间里走出来,为首的是三个皮肤黝黑穿着传统暹罗衣服的男子,周围的弟子也有三四十人,有暹罗人,但大部分是华夏人,看来这段时间以来这家拳馆招收的徒弟不少,威名已经打出去了。 “是谁要来挑战我们?站出来,我来送他上西天!”一个暹罗男子气呼呼地走到院子里,用有些生硬的汉语说道。 “这个人就是刘猜猛。”黄梁低声道。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