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两口小酒,自在惬意,仿佛方才的所有皆与他无关,不过是个遗世独立的匆匆过客。 永安公主府。 “气死本公主了,气死本公主了......” “凭什么、凭什么都不给本公主一个面子,本公主千辛万苦才为他求了个侯爵之位,他竟然还不领情......” “凭什么?!萧承毓,不识好歹的臭男人,去死吧你......” 屋子奢华,地榻温暖,地板上尽是瓷片破碎落地的噼里啪啦声响。 两侧的六个侍女心惊胆战地匍匐下跪、额头贴地。瓷瓶瓷碗的碎片飞溅之时,不经意划过她们的手背和脖颈,甚至勾出血丝渗出血迹,可惜几人依旧大气都不敢喘、一动都不敢动,生怕一不小心就会被随意砍了脑袋。 待发泄完了满身怨气,她重新落坐在一侧的胡椅上,不留情面地朝身边最近两位侍女的后背狠踹过去,如同掐死一只只蝼蚁那般毫不在意,许久之后才停下动作。 屋外的姑姑见屋中娘子已经慢慢消了气,此时才敢入屋禀报消息。 “秋芳姑姑,又怎么了?”她没好气道。 “公主,李家四郎来了,已在偏堂等候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