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都护,妾身担心你呢,妾身就进来了!” 姚蕴瞧见他正斜倚在窗边的胡榻上翻阅着兵书,面色却有些愁如乌云、冷若冰霜。 她眯了眯眼,心道不应该呀,昨夜如此折腾行乐,今日他不应该更是神清气爽、舒心畅快嘛!她在心底窃喜,难道说是昨夜纵欲过度了,真是活该! “都护,妾身回来了。妾身今早来呢其实是想问您,那思思姑娘她......” “今日逛得可开心?” 萧承毓幽幽打断了话头,阴沉着脸抬眸看她。 “都护,这金满城比我想得要繁华得多,而且呀我还遇到个有趣的郎君,我瞧着他身份不一般,都护你可知庭州如今的盐价涨得可厉害了......” 萧承毓见她谈笑自若地说着今日的种种趣闻,意气风发、眉飞色舞,似乎完全不被昨夜的传闻和今早的痛骂所影响。 他心底莫名堵得更慌了,那堵铁墙似再被焊上了好几把繁杂枷锁,令人无法挣脱。 “过来!”是他在冷声下令。 姚蕴撮了撮玉唇,不情愿地挪着小步凑到他身侧,莫名其妙地看着他:“都护,又怎么——呀——” 男人伸出壮臂一把嵌住她的婀娜细腰,天旋地转之间,她已被男人粗鲁地压在了身下! 这胡榻底板坚硬,竹席凉薄,翻身之时磕得她后肩胛骨和后臀微微吃痛。她不禁蹙了蹙眉眼,这男人是有什么变态毛病吗?老是突然来这一出,难道今日还欲求不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