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庭碰上这种事件要怎么处理?”陶雨田十分老道油滑的说道。“不过总不过是那些健全的成年男性罚去从军赚取军功赎罪赎身,妇女老幼每年缴纳一些军资什么的。” “对,对这种法子好。”梅山令一听,顿时高兴的说道。 “其实我们也体谅大人为难,毕竟每个修真家族,都是接受道庭的调派,在军中为人族出过力,做出过牺牲的。要不是对方引发兽潮,犯下大忌,我们道主也不会抓着任家不放。” “陶先生果然通达人情了。”梅山令笑道。 “那就这么说定了,具体道庭怎么惩罚,那是道庭的事情,我们就想要一个态度。总不能都冲击都我们家道主的家门口,还不许我家道主出口恶气?您说呢?”陶雨田笑呵呵跟梅山令商量。 “放心,放心,这事儿我一定办好。”梅山令拍着胸脯说道。 陶雨田跟青瑾一起离开了,路上青瑾蹙眉,陶雨田看见了就问他“怎么了?有什么想不明白吗?” “我们家跟任家是死仇,就这样轻轻放过了任家的其他人不大好吧?我总觉得一次就该把任家打死,让这个家族再也翻不了身。”青瑾道。 陶雨田道“当初我还是人类的时候,我也是你这样想的。后来我活的年头久了,也重铸了身体,就不那么想了。任家其实跟你们沈家一样也分成众多的脉络。 跟你们家过不起只有族长一家。如今族长死了,他儿子又背负了祸根的名声。 任家其他背负惩罚和损失了自家亲人人命的族人会怎么看他们那一脉,又会怎么待他们?”